已被鲜血染红。 “都流血了,你怎不早说?”云筝皱眉问道。 说着,又为他解开小腹上的纱布,将伤口清理干净后重新缠上纱布。 陆行舟仰卧在床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腹收紧,不住地喘着粗气。 云筝以为他是疼痛所致,动作放得更轻了。 “如此怕疼,就该多休养几日,何必急着赶回京城。” 云筝皱眉,把最后的药涂上后才缠好绷带。 陆行舟疼得浑身颤抖,却还是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