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肯定一点,他似乎已经对云筝上了瘾。
原先只是把她当个小猫小狗,觉得有趣,挑逗玩弄,并不放在心上。
可如今这颗心不知怎t?么忽而变得奇怪了起来,产生了很多从未有过的情绪。
好像在云筝身上才会出现熟悉的归宿感。
又拥着她睡了一会儿,陆行舟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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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嘴。”
赵氏朝魏嬷嬷递去一个眼神,锋利的寒芒扫过跪在地上的丫鬟身上。
丫鬟便是送莲花尊瓷器的那个。
她杏眼汪汪,朝上偷偷瞟了一眼,肃杀般的视线再次落在脸上。
“勾引四哥儿,让我抓住了,如今又去冤枉了九姨娘,你都是从哪学来的阴损人的伎俩?”
赵氏拨了拨茶盏的水,一抹烟雾升出,她向下瞥去,微落几分冷意,“若是侯府里的丫鬟都和你这般不知规矩,没有体统,岂不是要翻了天?”
丫鬟吓得缩了缩脖子,连连摇头:“夫人饶命,奴婢只是照着您的吩咐……”
话没说完,魏嬷嬷忽而大步走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啊!”
丫鬟捂着脸嚎了一嗓子,扑在地上哭泣起来。
“你还真是胆大,自己干出这等丑事,还敢栽赃在了我们家夫人身上……”
魏嬷嬷扬起尾音,又拽起她的手臂生生拖到了外面,对着外面的粗使婆子道,“杖二十,若是打坏了,便扔到府外去,不用治了。”
婆子们应了声是,立即照做。
丫鬟被拖下庭院内,几个粗使按在了地上,拿起棍棒就打了起来。
屋内一片祥和,屋外惨叫连连。
听着外面的惨叫,赵氏品着茶,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这批茶叶愈发的难喝了,不如以前的味道浓郁。”
“应该是走水路受了潮,这才让茶变了味,不如老奴把那些库房里的茶都分给下人,也算不浪费?”
这话一说完,魏嬷嬷眼珠子一转:“忘了,外头都说您是个贤惠淑良的主母,格外节俭,岂能随意把上好的龙井丢给下人,都是老奴多嘴了。”
“主母难当,府内这么多人需要养,事事都得照应着,哪一样不需要银子?”
赵氏冷声道,“偏得那个贱人装的羔羊一般,处处委屈可怜,还敢去侯爷面前告状,说我一个主母克扣她的银钱?她也不想想侯爷病了这么久,开销如此大,宫里发的俸禄,怎么够得上侯府的花销。”
魏嬷嬷听着赵氏那愤愤不平的诉苦声,赶忙去把门关上。
她走到赵氏身后,轻轻地为她顺着气,待赵氏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才安慰道:“夫人为了侯府的未来而忧心忡忡,那个只知以色侍人的贱妾,怎么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外头怎么没动静了?”
赵氏抬起眼眸看了过去。
魏嬷嬷忙不迭地走到了门外。
一开门便看见那个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丫鬟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五窍出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机。
几个粗使婆子都放下了手里的棍棒。
魏嬷嬷眉头一紧,说:“死了?”
“这还没到二十下,就咽气了。”
几人相互对视,面露难色。
魏嬷嬷摆了摆手,嫌恶地挖了一眼地上的丫鬟:“没福气的东西,才二十板就受不了了,让你勾引四哥儿!”
“扔出去吧,别让人瞧见了,免得给侯府惹来非议。"
“是。”
魏嬷嬷回到屋里,面上依旧挂着笑意,对夫人道:"已经处理妥当了,夫人可以放心。此事绝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