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刚入府那晚,虽只是摸了一把她那娇嫩的身子,但那滑润的触感早已深刻地印在了他的心中,现下想起来,身体都不禁一阵燥热。
只恨不能早些好转,将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云筝并不知勇威候心中所想,她暗暗算了算日子。
她的生辰还有一个多月,并不算太早。
若是侯爷在这段时日里恢复,她该如何将自己早已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儿瞒过去?
先前与陆行舟一同出府时,她竟忘了问这事儿了!
她垂下眼帘,掩饰住眼中的一丝忧虑,柔声道:“妾身一切都听侯爷的。”
勇威侯看到她如此顺从,心中很是满意,嘴角也不禁勾起笑。
“这松涛苑,就熟你来得最勤,你这份心意,我一直记着。”
云筝一惊,连忙道:“侯爷的照料事宜,都是大夫人精心安排,妾身与几位姐姐一样,都是按照既定时间前来。”
她可不敢在勇威侯面前自夸,免得此事被其他几个姨娘知道,又吃不了兜着走。
勇威侯自然明白云筝所言非虚。
但他仍旧感觉,自己与云筝相处的时间明显多于其他妾侍。
且只有她在时,他才能真正放松身心,享受那份难得的宁静与舒适。
至于其他姨娘,来了不是哭哭啼啼,便是朝他诉苦,或是提及这段时日京城中多了个什么新鲜玩意想要。
只有云筝,每一次都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一句怨言没有不说,还从不讨要任何东西。
就冲着她这份老实恭顺,勇威候想着,待到好转,定要给她无限的荣宠。
若是她运道好,赏给她一个子嗣也未尝不可。
与此同时,凤鵉院中。
赵氏今日心血来潮,在屋内摆上了一盘棋。
虽然魏嬷嬷对此毫无兴趣,但赵氏却自得其乐,享受与自己博弈的乐趣。
谁知棋子才下下去四颗,便见魏嬷嬷肃着一张脸进来:“夫人,赵小姐来了。”
赵氏的手一顿,手腕上的佛珠串在空中轻轻摇曳,仿佛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
“让她进来吧。”
赵氏也知赵明月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每次来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与陆行舟成婚一事。
现下人都已经在外面了,她也不好闭门不见。
赵明月一进门,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急切地奔向赵氏,连行礼的规矩都忘了,直接坐在了赵氏的对面。
“姑母,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仿佛受了极大的欺凌。
赵氏见状,心知这棋局已是无心再续。
她抬头示意魏嬷嬷将棋盘撤去,转向赵明月,温声问道:“是何人欺负咱们明月了?”
赵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还能有谁,不就是行舟哥哥带回来的那个贱丫头么!”
赵氏微微蹙眉。
“那女人身份低贱不说,居然还赖在府中不走,今日更是在行舟哥哥面前矫揉造作,故意让行舟哥哥与我争执,实在是心机歹毒!”
赵明月岂看不出刚才在花园中,林婉柔所施展的那些小手段。
以退为进,故意装出委屈的模样,让陆行舟以为全是自己的错。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般凶过,陆行舟是第一个!
赵氏听了这些,大致也明白了。
“姑母知道你受委屈了,三哥儿那边,我会去帮你解释,至于那个林婉柔,是三哥儿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才会上心些。但终究是个外人。再过些日子,我会安排她离府。”
听到赵氏要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