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开口道,“这事我会帮你解决,手续不会卡,你安心准备留学。” 程舒妍问他,“那你呢?” 他笑,“我当然不会把你放走。”
他说他也可以去交换,但专业限制,两人大概率要异国,到那时他就一周飞去找她一次。
他说哪怕将来程慧和商景中分开了,她也不需要跟她走,留在他身边就好。他们会一起完成学业,她想要怎样的人生,他都会帮她实现。
话说到后面,竟全是对未来的规划和憧憬。 程舒妍听得特认真,边听边笑,然后说,“像童话。” 商泽渊捏她鼻子,“我没跟你开玩笑。”
她也不躲,就仰着头和他对视,再开口时鼻音很重,像个小黄人,“你就不怕你爸又给你找个未婚妻?然后未婚妻去国外找你,发现你正跟我厮混?”
商泽渊松了手,不甚在意道,“所以你直接当我老婆,断了他念想,一了百了。” 程舒妍笑得更大声,说你这算盘打得真好。
而他侧过脸,低垂着眼眸看她,声线忽然变得低沉,他问她,“那你要不要?” 她不回答。 他又问了一遍,“要,还是不要?”
他呼吸很近,深邃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勾着唇,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向她抛出诱人的条件,程舒妍怔怔地回望他,心脏没由来跳动一下。
视线在温柔的晨光中纠缠,窗外有风,海浪正一波波推进,卷走无数沙石。 良久,程舒妍终于有所反应。
她仍没回答,只是回过身,从床边的柜子上抓起半盒套,往被子上一丢,说,“把这些用完我再告诉你。” 商泽渊倒出来,里面足足有八个。
他笑了下,看向她,嘴角缓慢地勾起,问,“那今天你准备要几次?” 程舒妍黑白分明的眼转啊转,然后伸手比了个“三”。 “不够。”他说。
下一秒,程舒妍已经被摁回到了床上。 …… 后面几天,程舒妍变得尤为主动,两人几乎是疯狂地做|爱。 然后她便发现他最近在床上的sweet talk很不一样。
以往他要么在进行时夸赞她,要么引导她做动作,偶尔让她叫他哥哥。但现在却时常会问她一个问题“喜欢我吗?” 不是喜不喜欢我X你,而是喜不喜欢我这个人。
程舒妍总是紧咬着牙关,不回答。 她说他在这种时候磨她就是耍赖,她才不会轻易服输。
但两人又心知肚明,她可不止是在床上不肯回答,关于此类问题,她就没给过确切答案。 就连他这种擅长玩暧昧的人都坦荡承认过,她却闭口不谈。
于是商泽渊改变思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他爸叫他跟别人结婚,怎么办? 说这话时,他就撑在她上方,将她笼罩在怀里。 程舒妍咬住下唇,闭了闭眼。
她知道正确答案应该是不怎么办,该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这是他的自由。 但她也知道,他想听什么。 而此时此刻,两个人亲密无间。
稍微想象一下,这幅场面,这种事情,他可能要对别人做,有股火气便蹭蹭蹭地往上冒。 程舒妍一口咬在他肩膀,挺用力的,又冲他撂下两个字,“你敢!”
商泽渊吃痛,但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反而笑得特开心。 这一晚,他让她到了八次。 * 离开江城第二十五天,也就是两人在海岛住下的第九天,商景中打来了电话。
彼时程舒妍正教隔壁两个小女孩画画,听见手机震动,她冲商泽渊扬下巴,让他接电话。 手机是今天才开机的,程舒妍的留学手续不能再等,他们早晚要回去。
商泽渊接起,电话那边没有责备与发狂,反而很平静。商景中也没提何思柔的事,就只问,“玩得怎么样?”像长辈的嘘寒问暖。 有些事不需要说得太明显。 商景中认输了。
这场斗争,最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