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她直接把人抓到床上,说,“我要在上面。” 难得她这么主动。 商泽渊还有点意犹未尽。

结束后,程舒妍坐露窗台边抽烟,她简单洗过澡,只套了件他的体恤,底下真空。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天边泛着金色与粉色的渐变光晕。

她侧对着晚霞,一口烟吐出来,她皱着眉说,“我今天去,嗯……去找老,师,了。” 话彻底连不成句,她没再说,低头看向始作俑者。

衣服下摆被撩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 垂着眼帘,做着手工,嘴上还应她,“去找老师了,然后呢?” 程舒妍收紧腿,叫他的名字,“商泽渊!”

“你脑子里一天能不能有点别的事?” 他这才停了手,指尖挂着明显的晶莹。 她看见了,丢纸巾给他,“擦掉。” 他也照做。

只是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手,一边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一见到你确实没别的想法。” “以前我说对你感兴趣,可能现在,要把其中一个字换掉了。”

换做以往,她会笑着说他禽兽,但这会心里还烦着,她抬腿踢了他一脚。 察觉到她兴致不高,商泽渊扔掉湿巾,坐她旁边,问,“怎么了大小姐,不开心和我说。”

程舒妍不想说。 后来他好言好语哄了会,她才把那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她说我有灵气,但基础不如人家好。我不明白,成绩都摆在那,她从哪得出来这样的结论?”

商泽渊耐心地听她说完,若有所思道,“原来这样。” “哪一科的老师,明天我去找他。”他说。 程舒妍曲起双膝,两条胳膊随意搭在上面,指尖夹着烟,“不用。”

她只是单纯倾诉,并没有让他撑腰的想法。 “我帮你解决。” “真不用。” 老师临时把这个名额安排给别人,明显是收了好处,如果她让他出面,那和别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有时候真的会排斥这种有钱人的游戏。 程舒妍平静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又补了句,“没针对你。”

商泽渊笑了下,顺手将她手里那根快燃尽的烟接过,摁灭,然后开口道,“金钱和地位有时候确实会局限一个人的发展,但束缚不了她的天赋。”

他转头看她,说,“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助力,只要你想,我随时帮你把机会拿回来。” “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们不偷不抢,光明正大,没什么不可以。”

程舒妍静静地看了他会,而后缓慢移开视线,瞥向自己的指尖。 她没说话。 他好像一直这样,对她的事无条件支持与维护。

领奖他帮她撑排面,交换他帮她争取机会,还有很多事,他都会一声不吭帮她摆平。 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立场从我,变成了我们。

所以他对自己的女人有占有欲,也有保护欲吗?那还挺好的。 商泽渊见她沉默不语,伸手揉她的头顶,“想好了告诉我。” 程舒妍说,“想好了。”

她再次转过头与他对视,“我要这个机会。” 商泽渊轻挑眉梢,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好。” 不轻易服输,不退让,这才是她。 ……

隔天,商泽渊亲自去了趟教师办公室,只用了五分钟不到,便把这事解决。 他把结果带出来时,程舒妍舒了口气,心情是有些复杂的,但高兴的成分居多。

当晚,商泽渊为了庆祝,把俱乐部里的人喊出来吃饭。 程舒妍玩得很嗨,也喝了些酒。 中途有好几个女生来问商泽渊要号码,都被婉拒了。

当时小碗还开玩笑说,“妹子还在这呢,以后的嫂子可都得由你把关。” 程舒妍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他随意,我不管这些。”

闻言,商泽渊偏过头看她,语气意味深长,“是吗?” 程舒妍回看他,弯起唇角说,“当然。” 后来商泽渊出去接电话,迟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