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随口问,“叫人送的?”

“嗯,还热着。”他把水晶虾饺放她面前。 她夹起送入嘴中,他又把红枣豆浆放她手边。

她不小心吃到了嘴边,他便自然而然地帮她擦掉,举止之间散发着比之前更加亲密的熟悉。 他在下意识照顾她的一举一动。 程舒妍全当做是事后的余热。

两人面对面而坐,程舒妍聊天似的问起这是哪,他说是他在市中心的房子。 她又问昨晚他们没回家,回头要怎么跟家里人解释,他说他早上打过电话了,不用担心。

一问一答,稀疏平常。 谁都没有提起昨晚相关的事,他们照常聊天,照常对视,寻常到让程舒妍以为昨晚发生的那些只是她的错觉。

直到她吃完早餐,放下筷子,他才蓦地开口,“饱了?” “嗯。” “那跟我回房间。” 程舒妍瞥了眼他。 开始了? 大清早憋不住了吗?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的男人。

她扬了下眉梢,故意问他,“回房间干嘛?” 商泽渊已经起身,去拎身后的袋子,里面放着各种药,“帮你检查一下。” 她不解,“检查什么啊?”

“昨晚做/ai的地方。” “……”程舒妍怔住了,几秒之后,脸颊顿感烧热,“不需要!” 她还是太小看他了。 怎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超标的话。

不想被看出脸红,程舒妍起身便走,而商泽渊也没废话,直接拦腰给人抱起,又扔回到卧室。 他单膝跪在床上,撩她睡袍下摆。 她摁住,他把她手拉开。

她踢他,他又把她腿摁住。 她力气不如他大,只能在挣扎无果后,无奈开口,“真不用。” 商泽渊停住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害羞?”

“是你太大惊小怪吧?有什么可检查的。” “你流血了。” “哦,所以呢?”她不以为然,“正常的现象,又不是要死了。”

商泽渊蹙了蹙眉,双手撑她身侧,沉默几秒,才道,“你是第一次,怎么没跟我说?” 两侧的床轻陷,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传来。

她对上他的视线,反问,“这种事有什么可说的?” 难不成要她在那种氛围下,哭唧唧地对他宣告自己的情况,然后拜托哥哥温柔一点? 那太矫情了,不好意思,她做不到。

商泽渊说,“至少我会……注意点,让你没那么疼。” 疼么,也是难免的。

她昨晚虽醉的厉害,可仍然清晰地某些瞬间的痛感,直到现在,她也不能大言不惭地说,不疼,一丁点都不疼。

但其实她很能忍痛,对她来说这种程度,是完全可以忍下去的,况且…… 程舒妍笑了下,“你准备工作做挺充分,也没有很痛吧。” “那现在呢?” “现在好了啊。”

“真的?” “当然。” 他这才舒口气,“行吧。” 说到这个,程舒妍微微坐起身,贴近之后,看着他的双眼,“反倒是你,经验丰富啊。”

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床品不错,做起事来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充分满足她的感受后,才有所举动。 她调侃他,“你不是第一次吧?”

他回视她,不躲闪,琥珀色的眸子并无异样情绪,只是看到她扬着脖子,一连兴师问罪的模样时,缓缓笑开,“没有经验,自学成才。” “这还能学?”

“嗯,都说了要回来办你,不学点本领怎么能行。” 程舒妍嗤笑一声。 合着他在国外那段时间还研究这些东西呢?

不过,在程舒妍的观念里,身体是自己的,想怎么用全随她心情,及时行乐,开心就好。昨晚氛围到了,加上也确实馋他的身子,两人上/床属于水到渠成的事。她只求体验好,他也挺争气,这就够了。

所谓的第一次第二次,她没那么看重,自然也不在意他到底是第几次。 想是这样想,但嘴上并不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