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惩罚他的绝食,男人用细软的鞭子在阮乔的腿间抽了几下,特殊材料制成的鞭子柔韧灵敏,会让人痛却又伤不了人,小美人身下的两朵肉花被抽的汁水四溅、红肿软烂,在疼和爽的交替下连续潮吹,糜烂的肉穴像熟透的果实,一戳就挤出香甜的汁水。
之后阮乔又被戴上了口环,嘴巴被撑的极大,男人的鸡巴在小美人的湿热口腔里肆意插弄,对着娇嫩的喉咙射出腥檀精液,迫使他全部吞咽下去,这样弄了几次,阮乔终于愿意吃饭了,男人满意地把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
自从他开始乖乖听话,男人的态度就变得格外温柔,像对待最亲密的情人,他们如同每一对缠绵的爱侣一般,亲吻、拥抱、做爱,一起吃饭、睡觉、洗澡。
除了始终锁在阮乔手脚上的禁锢,还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男人对待他,真的宛若一个绝世好恋人。
因为眼睛始终被蒙着,阮乔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只是感觉自己的小穴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没有休息过,只要男人的鸡巴顶进来,软肉便熟练地裹住吮吸,简直形成了一种习惯。
阮乔逐渐变得恐慌起来,他害怕自己真的变成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害怕自己被男人驯服,从此失去自我,真的成为他笼子里关着的金丝雀。
阮乔开始尝试各种方式逃出去,可是不行,那人不在的时候,阮乔摸索过周围,知道自己被一个大笼子关着,很难出去,何况他的手脚都被锁着。
而当男人发现他想要逃的时候,就会在他的两个小穴里放入炮机,炮机上的假鸡巴用最缓慢的速度一下一下肏弄着肉穴,让他持续处在这种折磨人的快感里进退不得,然后把他放置在一旁,这种惩罚会持续很久,直到阮乔哭着求饶认错,男人才会大发慈悲地给他痛快。
几次之后,阮乔放弃了自己逃出去的念头。
阮乔没有办法了,他只剩下最后一种方式。
只有对待珍惜他爱他的人才会成功的那种方法。
在一次男人去准备食物的时候,阮乔挪动着身体尽量往旁边去,他的一只脚可以动,从笼子缝隙里探出去,踩到外面的床头柜上。
这里是男人用来放水的地方,方便在他被肏的喷水太多的时候给他喂水,阮乔大概确定了方向,脚趾把水杯勾了进来,然后放开,让杯子摔碎,寻到大块的瓷片用脚趾捏起来。
脚当然没有手灵活,他又看不见,即使白嫩的脚丫被瓷片割伤,鲜血流了出来,阮乔也没有放弃,终于把一块瓷片弄到床上,他用手攥住,仿佛握住了世界上唯一的武器。
听到声音的男人很快过来了,他本以为是阮乔无聊弄出的一点声响,可是开门看到的场景却让他目眦欲裂。
阮乔的双手是被铐在一起绑在头顶的,虽然不能幅度很大地动弹,可是却能轻易地用瓷片割开脆弱的皮肤。
知道男人进来了,他倔强地用瓷片抵着手腕,语气决绝,“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被你这样囚禁,我不会成为你的禁脔……”
“我永远不会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他是我的室友,你既然认识我,一定也知道他吧,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的人很优秀,很温柔,我只愿意和他在一起……”
阮乔双手颤抖着,瓷片在皮肤上划出血痕。
男人惊慌地扑了过来想要抢他手上的瓷片,阮乔感知到了,手下用力,鲜红的血从白皙的手腕上流出来,刺痛了男人的眼睛,“宝贝!你放开!不要弄伤自己!我……我放你走,你听话……”
阮乔很明显地浑身一震,瓷片入的更深,但他却没法集中在那疼痛上,而且无比惊诧地往男人那边“望”去。
男人显然意识到什么,苦涩地一笑,就连听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