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机摄像头正对着的,是高启振那天在陈玺真公司办公室一同侍奉过陈玺真的肌肉公狗,此时依然戴着狗面具,前锁后塞,跪趴在手机摄像头面前。
没错,那一天跪在陈玺真桌旁的肌肉私奴,正是开发高启振的“经验主”、首都体育大学的游泳教练宁根长。
高启振简直无法形容当他知道这件事时的情绪,在无比讶异的同时,又仿佛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宁根长对奴的心理的把握,对饲育犬经纪公司的熟悉,似乎一下都说得通了。
【第十二号白色】:原来陈玺真的肌肉公狗是张池的游泳教练啊,这也太震撼了吧。
【麟冰】:但是好刺激啊。
【TPUYA】:还剩下那天聚餐在厕所里不知道是谁操的张池没有揭秘了。
【李嘉图】:我猜是赤井彻,感觉他是个白切黑。
热闹的弹幕并不影响现实,高启振的动作还在继续。
高启振走进了宁根长的办公室,不过他没有把门带上,而且还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
脱掉衣服以后才看到,原来高启振的?????鸡?????巴??也戴上了锁,????菊?????花????里也插上了黑色橡胶的狗尾巴肛塞。
“跪好。”
手机支架上的手机里传来陈玺真的声音。
“是!”
“是……”
高启振和宁根长跪成一排,双手都背在身后,整齐地对着手机摄像头。
“不错。”
陈玺真简单的评价着。
这就是高启振在乐信上临时收到陈玺真的消息“取悦我”。
作为把主奴关系刻在生活里的长期sm关系,高启振天然就应该执行陈玺真作为主人随时发布的传唤和指令。
宁根长因为张池初赛的那段时间都没有需要做裁判的任务,所以那段时间都跪在陈玺真的办公室里伺候他,也就正好撞见高启振来饲育犬经纪公司面试。
之后的决赛宁根长就出现在赛场了。
高启振收到陈玺真的命令就立马赶来宁根长的办公室,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在主人面前执行命令。
“扇高几个耳光。”
陈玺真给宁根长和高启振都作了犬名,一个叫“长”,一个叫“高”。
他的朋友知道了之后,还打趣说还缺一条狗取名叫“粗”。
“是。”
高启振立即挺直了身子,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宁根长毫不留手地连着扇了好几个耳光。
“啪!”
“啪!”
“啪!”
这耳光响亮得,门外如果有人估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嗯。”
对此,陈玺真也只是无比简单地表示自己“看到了”而已。
陈玺真没有继续发出指令,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高启振的深呼吸清晰可闻。
记得上次被打,还是小时候自己被父亲扇耳光强迫为别人小孩的错误“买单”。
那是高启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什么叫委屈,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暴力原来是这样的强效有力。
突如其来的回忆,就这样像潮水一样淹没了高启振的感官。
往昔的疼痛和此时此刻仿佛重合。
那个时候的疼痛是来自于无法抗拒的血缘强权,那么现在呢?现在似乎也是来自于强权?
可是这样的上下尊卑是自己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但……
高启振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轻松了很多呢?
他从小到大都压抑着自己,听爸妈的话、听学校的话,做一个让他们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