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大,耳光一个接一个地扇在马剑钺的脸上,打得他耳边嗡嗡直响。

可是痛觉反而刺激到他,这种粗暴的对待方式让他更加崇拜直男体育生,仿佛自己作为低人一等的贱畜,就是活该被他这样对待的。

作为奴隶的心理被满足,马剑钺爽得浑身都在战栗,连呼吸都急促地像是哈气的狗一样。

“继续???肏??!!”

“给母狗配种!”

“傻逼!”

程飞漾戏谑看着这一幕,在如今社会秩序井然有序的时代,能够享受如此阶级化的体验,给他带来无以比拟的快感。

这两条畜牲是真他妈傻逼,居然愿意被人玩成这副狗样儿。

尊严和底线被程飞漾踩在脚底下践踏,人格和理智被耳光扇得零碎,这种感觉简直有种被久久禁锢的灵魂倏然释放的画面。

高频打桩的马剑钺一下就没忍住,腥臭的?????精?????液???稀稀拉拉地喷了出来,每一下都喷在了江沉冼的屄里,仿佛真的是为了给母狗配种似的。

江沉冼也被程飞漾松开,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程飞漾揉了揉裤裆。

可惜,为了比赛,只有他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