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狗,还是教官,你自己说的不算。”

“老子说的对么?”

严沢寅的鞋尖踢了踢王刚衡的裆部,后者那根雄性的象征,早就已经在严沢寅的一字一句中渐渐变得坚硬,严沢寅的鞋尖还沾到了他马眼里流出来的几滴前列腺液。

“对!对!”王刚衡连忙迭声道,眼神里充满了臣服。

直播间里的观众难免觉得王刚衡有些太卑微了,可只有身临其境地跪在严沢寅面前的人,才能体会到他身上的s感有多么强烈。

鄙视、卑微,再严沢寅的眼神面前简直没有信心能够抬起头来。

或许这也和严沢寅每天生活里一如既往的状态有关,严沢寅把王刚衡打击得太深入人心了。

王刚衡短发短得摸起来都扎手,脸上的皮肤因为每天训练风吹雨淋而干燥起皮,可这也让他看起来更加地像个糙爷们儿,简直比体育生还体育生。

“想做我的狗?”严沢寅问。

王刚衡回答得毫不犹豫:“想!”

严沢寅并不意外王刚衡的回答,但是他收奴可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收服从性差的狗。”严沢寅走近,骑在了王刚衡的脖子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啊……?”王刚衡不理解严沢寅的意思。

严沢寅把手机上王刚衡发给他的那张自我暴露的照片放在面前,“这么贱?喜欢被胁迫对么?”

“举着身份证,让我拍照拍视频。”

“做得到?”

王刚衡大脑立马宕机了,虽然他不久之前才把这张照片发给了严沢寅,可精虫上脑的他哪里会想那么多后果,甚至跪在地上的他都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让严沢寅拍下自己举着着身份证的视频,他可就真的再无翻身之日,永远都只能被严沢寅牵着鼻子走了。

真的……要这样吗?

王刚衡内心犹豫,可心跳却越来越快。

社会教养让他对个人隐私抱有敬畏之心,可转圜已久的欲念像附骨之蛆日夜啃噬着他的理智,早已让他的防线像泥瓦一样脆弱。

“不愿意?”严沢寅冷呵一声,尽显不屑和嘲讽。

“你样样不如我,看到这张照片,我还当你在做狗方面真能有所建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