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柳渠跟着邬正涛来到这个大得有些过分的厨房。

昨天一起做饭的人里就有邬正涛,所以他知道冰箱里还有些什么。

刚起床的邬正涛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和不过膝的短裤,脚上穿了帅白色的长筒袜,显得两条腿无比修长。

柳渠对邬正涛这身穿搭完全没有抵抗力,眼睛一会儿看腿、一会儿看背肌、一会儿看胸肌,根本忙不过来。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醒,就只做我们自己吃的吧。”邬正涛在冰箱里翻找着食材,“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不好吃,就只能吃饱而已。”

柳渠的这个回答,饶是情绪稳定如邬正涛也有些忍俊不禁。

“你是自己学的做饭吗?”邬正涛一边处理着食材,一边和柳渠说话。

“嗯。”

柳渠记得,自己第一次做饭是在自己12岁生日的前一天,之所以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是自己的本命年。

那一天南方难得下雪了,可他的爸爸仍然要披着衣服去牌友家打牌,只留一下一句“晚上自己吃点”,然后就在像柳絮纷飞一样的雪夜里走远了。

柳渠还记得,那天很冷,他的手都在发抖,但是饥饿让他不得不自己给自己做些吃的。

他爸爸从来不主动给他零用钱,他也就无从攒钱去买吃的,只好自己用电磁炉学着爸爸平常的样子,拿剩饭给自己炒了一碗蛋炒饭。

那一晚的蛋炒饭,虽说柳渠已经忘了是什么味道了,但是仍然能让他想起那个冬天有多冷。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他的爸爸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那种看着自己的身体打量自己的眼神,让柳渠觉得陌生和害怕。

起初他还只是拍拍柳渠的屁股,后来就开始要求柳渠给他“按摩”。

说是按摩,其实就是脱了裤子让柳渠给他打飞机。

柳渠的小手都握不全那根毛茸茸的黑色???鸡???巴???,但是只能听着爸爸的话用手不停地上下撸动着。

那个时候的柳渠眼里哪有什么性的概念,爸爸说这是按摩,那这就是按摩吧。

只是柳渠不懂,他的手都酸了,为什么爸爸会觉得这样按摩会很爽呢?

后来,有一次洗澡的时候,爸爸说要和他一起。

柳渠其实很害怕他的爸爸,因为爸爸很凶,生气的时候声音大得像惊蛰时的响雷,柳渠会害怕得动也不敢动。

所以柳渠从来不敢拒绝他爸爸,可也就是在那一次,他的爸爸在浴室里用沐浴露当润滑油,把性器官??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被侵犯了,但他甚至都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他的爸爸,不仅没有就此作罢,还一而再再而三,甚至和他的叔叔一起……

解说员A:【这……这……】

解说员B:【咱们直播间应该还没有未成年,现在的身份识别系统做的还是很好的,也就是说现在直播间里的各位应该都是成年人了。

希望各位都能够坚持这最基本的原则,无论什么理由,都不是可以侵害未成年的借口。

即便对方声称自愿、甚至是主动。】

解说员B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仍然坚持口齿清晰地说完了这些话。

【第十二号白色】:我和小A还有邬正涛的反应一样,听完根本说不出话,真的……太让人心疼了。

【bovine】:真的很悲哀啊,一个破碎扭曲的家庭对孩子的成长影响真的太恶劣了,这辈子无法原谅对小孩下手的变态!!

【小狼】:小渠真的很羡慕大家吧,富足的生活,有爱与被爱的存在,而小渠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