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面放着一个小的脏衣篓,张池看了一下,并没有衣服在里面,只有一双纯黑色的长袜。

为了避免赤井彻真的能记住各个物品摆放的位置,张池好好记忆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里面的那一双黑色长袜。

张池有些紧张,忍不住闭上眼把它放到了鼻尖。

闻起来味道很淡,只有很特别的洗护用品的味道。

想来也对,以赤井彻这么讲究的性格,如果是臭味很重的袜子的话,早就被他洗干净而不是被放在这里了。

但张池仍然有些不甘心,他又闭上了眼睛,这让他的胆子更大了些。

他把赤井彻的袜子捂在了鼻口,贪婪地在气味中捕捉着属于赤井彻的味道,脑海中好像出现了自己跪在赤井彻面前被他用脚踩着脸的画面。

张池自觉这样疯狂渴望从脏臭的衣物里汲取体味的自己,仿佛低贱到了尘埃里。

藏在张池裤裆里的????鸡???巴?????,在这番气味刺激下微微有些发硬。

但是这显然还不够。

张池恋恋不舍的把袜子放回赤井彻的脏衣篓里,并尽量使其看起来保持原位。

张池蹑手蹑脚地走到程飞漾和邬正涛的房间。

在整理内务这方面,程飞漾和赤井彻简直是两个极端。

程飞漾喜欢把袜子攒起来洗,和大部分体育生一样不喜欢洗衣服。而且他的鞋、袜子什么的丢的到处都是,默默帮他收拾的邬正涛显得很好欺负的样子。

相比较起来,邬正涛就比较像个正常人了。

衣服不会攒的太久,会收拾好不至于丢的到处都是。

张池常常跑来他们寝室聊天,有一部分原因也是这里有相对浓郁的体味,这种来自于程飞漾的味道让他非常迷恋。

在成为刘叶龙的狗之前,张池都是自己一个人发骚,对着镜子玩弄自己的身体的。

此时和室友们的关系还没到能玩sm之类的程度,张池只能像从前那样想象着自己屈人身下吐着舌头犯贱的样子。

寝室里,程飞漾和邬正涛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面色不屑地俯视着冲二人下跪磕头的自己。

“我当全国青年赛冠军有多牛逼呢,结果他妈的这么跪着磕头求老子用脚踩脸了?”

程飞漾抖着脚,一双47码的大脚穿着白色篮球袜,在张池的眼前却像一根散发着香味的肉骨头似的,馋得他心里直痒。

他的目光随着程飞漾的脚的摆动而移动,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极了狗流着口水盯着骨头的样子。

“瞅你那狗样儿,妈的。”程飞漾用脚逗着张池。

一向沉默的邬正涛也开口道:“太骚了,??骚?????逼???。”

而张池不但不觉得耻辱,反而还乐在其中地露出了满脸的兴奋。

“真是贱到骨子里了。”邬正涛皱着眉往张池的身上踹了一脚,只踹得张池生疼。

但这嫌恶换来的却是张池硬得流水的????鸡???巴?????。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纯粹的东西,而纯粹的堕落就是其中之一。

偌大的寝室里,张池一个人跪着,一只手拿着一只袜子捂在自己的口鼻处深深地嗅着,另一只手用把一只鞋当做飞机杯一样撸着????鸡???巴?????。

他紧闭着双眼,面色红润,连脖子和锁骨都有些动情得发红。

窗外的阳光穿过寝室阳台落下一片金色的光柱,像舞台的主光灯一样打在张池的身上。

“啊……”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张池深呼吸声以及动情的呻吟。

事实上,异次元的直播间里已经炸开锅了。

很多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