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柳渠听到这句话以后,浑身都冰冷了。

艾滋……患者?

柳渠自己解开了剩下的绳子,急忙穿好衣服,可是……可是接下来呢?

他很迷茫,他是单亲家庭,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在他幼年就猥亵他,家庭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依靠,而是深渊。

绝对不能打电话回家里,他心里清楚。

当刘叶龙接到电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柳渠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

柳渠不是首都体育大学的学生,他和刘叶龙认识,是他在烧烤摊兼职的时候被醉酒的顾客刁难。

在要被打的时候,他都已经闭上眼睛准备扛下来,刘叶龙却从另一桌飞奔过来,一脚就把那两个人踢翻了。

在被客人言语羞辱,刻意刁难的时候,柳渠没有情绪,他习惯了。

可是当刘叶龙这样出现,替他打抱不平的时候,他的鼻子却猛地一酸。

自从他记事起,他的面前从来都不缺羞辱、歧视、欺凌他的人,现在他面前保护他替他说话的人却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