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

在刘叶龙的脚下,柳渠费力地在冰冷的地面上把脸扭了过去。

发黄发黑的白袜脚底哪里还有什么纯净的样子,那带着颜色的部分甚至能看清楚刘叶龙的脚印。

也就是这样的脚,踩在了自己的头顶,又踩在了自己自愿侧过来的脸上。

“嗬……嗬……”

一呼一吸间,浓郁的臭味侵入了口鼻。

可柳渠却对这刺鼻却又熟悉的味道中,体会到了那种梦寐以求的感觉……

安全感。

这样的粗暴和羞辱,却让他感受到让他着迷、上瘾的安全感。

柳渠的心跳加快,他的世界都倒转了。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

柳渠的理智开始涣散。

他很轻易地就开始臣服于这种安全感之下。

刘叶龙脱掉袜子,塞进了柳渠的嘴里,光着脚踩着他的身体。

“呜……”

“呃!”

身上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他感到痛苦,反而……

那反而是一种,一种解放、释放、解脱的感觉。

甚、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宿命感。

“唔…”

“嗯!!”

田径运动员的脚力无须赘述,即便他留了手,这条贱奴还是被踹硬了。

真特么是条天生的贱狗。

“跪好。”

柳渠爬起来跪好的速度很快。

他完全听命于刘叶龙。

“呼……嘶……”

柳渠嘴里塞着袜子,身上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喘息着。

“啪!”

刘叶龙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在柳渠的脸上。

“耶耶啊啊!”

柳渠嘴里塞着袜子,但也能听出他说的是谢谢爸爸。

“啪!”

又是一记耳光。.

“耶耶啊啊!”

刘叶龙扇耳光倒是完全不留手,他就是喜欢这种干脆利落地感觉。

又几个耳光下去,刘叶龙爽够了,也就收手了。

柳渠脸上通红,他已经被这几个耳光打得头晕目眩了,于此同时却又兴奋得不行。

刘叶龙把柳渠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舔???脚??。”

“是!”

柳渠趴了下去,捧着刘叶龙的脚,像在品尝一样珍馐,舌头在脚上舔舐,把脚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来回地舔了个遍。

刘叶龙的命令对于柳渠来说宛如蚀骨之毒的解药,让他趋之若鹜。

“跪好。”

柳渠再次跪好,双手背在背后。

刘叶龙在解开裤子了,柳渠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张嘴。”

“呃……呃……”

柳渠刚张开嘴,还没准备好,就被刘叶龙尿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