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池那小小的屄洞居然挨过这么多鸡巴艹,邬正涛感觉自己和他之间的事也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了。
只不过那天被赤井彻撞见现场的时候,邬正涛还是有种自己隐密的一面被人拆穿的感觉。
在那样强压下的环境,不论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因为“有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本身对他们而言就是错误的,他们根本不允许邬正涛有自己的想法。
邬正涛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这种不恰当的方式导致他有一种表达障碍,这种障碍最浅显的表现就是,他平常生活中看起来比其他人更沉默。
更深层次的影响就是,他没办法面对真实的自己,无法承受真实的自我被人拆穿。
解说员B:【其实有太多的人像邬正涛一样,但可能精神压力不只是家庭的这种高压环境,还有学校、社会、文化各方面都有这种对人格、对人性,对多样化的压力,让像邬正涛这样的人变得越来越压抑。】
解说员A:【还是很希望大家能从这样被否定的精神压力中走出来,肯定自己的存在,做最真实的自己的同时,向上向善。】
解说员B:【是的,即便是我们这个高度发达的次元,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譬如日渐泛滥的仿生人、极端的阶级分化、空洞社会背后对感情的漠视。即便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急躁了,但是我们依旧希望大家能够在我们的直播间里找到一丝慰藉,回想起那个最本心的自己。】
邬正涛挂了电话以后就换衣服出门了,往常他对室友说自己出去是做兼职,其实是自己找个私密的地方偷偷打飞机。
但是现在自从和张池做过爱以后,打飞机再也不能满足他了,于是出来的时间他真的开始继续做兼职,把这样的忙碌当成是自己的放松。
在这种塞得满满当当的时间里,性瘾确实被冲淡了许多,但邬正涛感觉自己还是离不开张池。
那一日偶遇李昂之学长的时候,还是他怂恿程飞漾去问学长有没有见过张池的,可惜最后也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等到邬正涛从兼职的地方回到宿舍的时候,他发现张池居然已经回来了。
“哟,涛哥回来啦?”程飞漾和张池、赤井彻坐在小厅的沙发上,他把桌子上的葡萄往邬正涛面前前推了推,“池哥特地给我们带了好吃的葡萄,你快尝尝!”
邬正涛手还没伸出去,就已经先说了声:“谢谢池哥。”
“客气。”张池笑眯眯的。
他是真看出来这个邬正涛啊,真的很封闭自己的内心,就像一个蚌壳精,任凭外面怎么风雨雷电,他自岿然不动如山,要让这样的人打开自己的世界,张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晚上他们四人一起在食堂吃饭,回来以后到点就准备睡了。
“小池,我可以上来吗?”赤井彻在张池的床边,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当然可以。”
其实张池最害怕的就是赤井彻的态度,作为寝室里唯一没有发生过关系的直男,张池会担心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此时赤井彻主动亲近缓和关系,张池没什么理由拒绝他。
虽然寝室的床没那么大,但是两个人挤挤还是躺得下的。
得到允许以后,赤井彻一下就在张池的床上躺了下来。
他穿着黑色的背心和条纹阿罗裤,结实的手臂和粗壮的大腿全都漏了出来,紧紧地和张池在逼仄的床上贴在一起。
“池哥池哥!”赤井彻咦了一声,“哎呀,其实我还是叫的不太习惯,或许我可以叫你小池(池酱)吗?”
因为不同国家之间有文化差异,赤井彻一直都不是很适应跟着程飞漾他们叫什么哥什么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