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逼里纵然剧痛不止,但仍倘留有一丝足以爬动的力气。他连忙乖乖按照他姐姐的命令爬到她寝室门口安静地跪好。
他全身颤抖不止,痛到泪流满面,但却不敢再对姐姐有丝毫违抗或求饶。
此时令他恐惧的,并不只是身上的剧痛,而是......他发觉,他姐姐的怒火已远远超出他原本的预想,让他不禁担心起他心底深处最最恐惧的事情来:......姐姐她还会原谅白白吗?......会不会永远讨厌白白?......会不会再也不喜欢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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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仔细帮弟弟骚逼抹药时弟转醒令弟弟仰躺敞逼自行抹药给她观赏
苏妍刚一离开寝室,便开始有些后悔了。
回想起弟弟刚刚的惨状,心觉自己今日是否罚他罚得有些重了?但她刚一心软又立即回想起了弟弟擅自自慰,犯下淫戒,一辈子嫁不出去的可恶!转念又开始心觉自己今日是否罚他罚得有些轻了?
于是她便彻底放下转身回屋并免了弟弟的罚跪,给他上药上他休息的打算。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去了。
苏妍自然是没心情继续呆在家里了。
她生怕自己在气头上一时控制不住,跑回屋去打死弟弟,于是便去了公司忘我地一直办公到了很晚才回家。
直到傍晚回到家时,苏妍才突然想到,她临走时让弟弟跪门口,不得她允许不能起身。
所以......如果他真的老老实实跪在那儿的话,现在估计腿要废掉了吧?!
于是,她连忙加快步伐小跑着回到寝室。
家中的拥人从未见家主如此失态,纷纷心中不安并紧随其后,却被回过神来的苏妍给转身厉声喝退了。她其实并不介意佣人们知道她罚了白白。虽然白白长大以后,在除了嫁人以外的所有事上,都一直都很听她的话,她几乎没再当着佣人们的面打过他。但姐姐罚弟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白白今日犯下的是如此大过。
可问题是,白白现在光裸着,没有穿衣服!若是让女佣们瞧见他这淫荡的样子那......自然不妥的。
而且她们又不知道事情的真像,说不定会怀疑自己与弟弟......居然不顾血缘姐弟欢爱,做了那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苏白那白花花的香软肉体突然浮现在了苏妍的脑海中,苏妍忍不住俏脸飞红,心跳也微微加速。
但她迅速地摇了摇头,驱散了那些有违伦常的绮念。
当她推门进屋的那一时,更是吃了一惊,一点儿色情的念头也没有了。
她看到苏白侧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她连忙上前伸手一试,好在他的呼吸还正常,苏妍松了口气,连忙给弟弟穿上衣服并让门外的女佣们快些去将医生叫来。
医生过来查看后,苏妍的怒火又重新燃起。
原来苏白的身体根本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了点惊吓罢了。另外......还算受了点轻伤,当然医生指的是膝盖上的瘀伤,并非是他骚处被罚的伤势。
原来,他只不过是娇气罢了。
医生离去后,奢华的寝室里里只剩下仍然在赌气的苏妍,与仍然正昏迷不醒的苏白。
苏妍气恼地寻来消肿消炎的药品,准备亲自给弟弟胯间那些不适合让医生治疗的地方上点药。
当然,此时她的确只是想上药而已,并没在它念。
但,当她将弟弟摆成双腿大张任君品尝的姿势时,却不料感觉自己的下体突然发硬了。
苏妍俏脸微红,心中想着......一会给白白让完药,就将他送回他自己屋里,自己......可得赶紧找个男奴......好好泄泄火!
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