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单手撑着脸,身子侧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懒散的玩世不恭。

那支粉色的笔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流畅转动:“你这身体就是得多运动,给她报个五千米。”后半句是和占彤说的。

听到他的话,江会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五千米?”

她跑五百米都够呛。

占彤也挺震惊的,只不过她的震惊中带着一种扭捏,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明显变轻变低许多:“五千米对女孩子来说还是太远了点啦~”

话里的抑扬顿挫格外分明。

周宴礼盯着她看了会,没有立刻接话。

反倒是占彤,被他看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