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帕金森一样的手,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感觉像是被周宴礼给传染了,甚至连那一瞬间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像他。

后知后觉的恐惧传遍全身,她低下头,整张脸全埋进臂弯。

怎么办怎么办,江满肯定会和妈妈告状,他会不会继续踹门,他该不会闯进来吧。

这门也不结实,估计只够他再踹几脚了。

她回过头,眼神担忧地看了眼身后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