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看你伤口,给你把药敷了,明早不会肿。”
引章信了他的话,乖乖把腿儿打开,让他碰穴,但没有感觉到敷药的清凉,梁衍就悄悄把缅铃塞进小穴,她正要恼起来,梁衍却堵上她的嘴,下体的硬热直戳戳顶上肚脐眼,她逃不过去,就这么别扭地被他干了进去,穴里还泡着大股湿滑的淫精,被他插了百余下,缅铃颤动,激得引章魂儿都要出窍,咬着他的肩,满脸潮红,嘴里呜咽,“坏蛋,都是你在欺负我。”
“我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觉得在床上干她不够瘾,又抱着引章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肉棒顶缅铃一下,小逼被狠狠震动,连子宫都要发骚,引章被干得醉仙欲死,低声叫道,“好哥哥,今晚上我要被你干死,我要被你的?鸥伤览病!?
“不说这个字眼,咱们都好好的。”梁衍低头亲了亲她,有那么片刻,引章身心颤栗,忽然被梁衍捧着屁股,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要往外面走,惊得双腿夹腰,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闷哼,猛然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夜风扑面,视线里骤然出现几顶明亮的营帐,她紧张欲死,啪的一声,梁衍重重拍打她乳儿,立即浮现红痕,“骚货,咬轻点儿。”
“唔!”引章几乎尖叫,生生压在喉咙里,“有人来了!”
夜里有士兵巡逻,这个点刚好巡到摄政王营前,眼看要撞破他们的奸情,引章头皮发麻,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些铁骨铮铮的士兵看到她露着奶子给他们的摄政王干穴,光是想想撞破后的场面,就让她又羞又惊,偏偏穴儿贪吃,死死咬着男人的巨物不肯松口,梁衍故意挺胯顶弄她,“你羞不羞?”
引章咬着他的肩膀,似哭似羞,哪里还说得出话。
“求哥哥一声,哥哥就抱你进去。”梁衍正站在营帐面前,他身材高大,腰间咬着一个尤物,同样浑身赤裸,双臂上肌肉纠结,狠狠压着女人的乳,手里捏着雪臀的软肉,不放过她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