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轻蹭他流汗赤裸的胸膛,引章巴巴望着他,眼神透着勾人的妩媚,那是欢好过后未散的情欲,压都压不住。

“不急,”梁衍拧了一下她鼻尖儿,“待会便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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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摄政王歇息的偏院,李知府找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女儿。

她被野男人奸淫,浑身赤裸仰躺在床上,两只翘挺挺的奶子布满咬痕掐印,腿心大张,被干得红肿的小穴被一泡又一泡的白浊糊满,屋里尽是暧昧的气息。

许是被干久了,李容蓉双眼失神,呆呆望着床顶。

一旁桌边,胡副将正在套右脚的靴子,衣袋松垮垮系着,袒露大片胸膛,李知府带人进来时,胡副将也不见丝毫惊慌,唇边挂着笑,酒气扑人,“李大人来了。”

李容蓉则卷着被子慌乱缩到床角,却遮掩不住浑身上下暧昧的痕迹,被自己的父亲当场捉个正着,百口莫辩,不仅要面临父亲滔天的怒火,还要承担失贞的后果。

南境繁荣富庶,又天高皇帝远的,民风开放,但是一个失贞的女人,搁哪里都会被人唾弃。

胡副将奸淫他女儿,李知府自然要他以死抵罪,但他死了,女儿的贞洁谁来负责。再者,李知府既是一名父亲,又是掌管南境治安的长官,文人出身,骨子里信奉儒学,是极重规矩的。

烧杀抢掠,也要按罪定刑。

为日后不落人口舌,李知府让胡副将再受三十下军棍,熬不过去就向阎王谢罪,绝不会为难胡副将的家人,熬过去了,就娶他女儿,这事算翻篇了。

胡副将毕竟是摄政王麾下一名猛将,在战场上杀人都不带眨眼,虽说犯下男女上的大错,但胆识还是有的,最后硬是让他熬过这三十仗军棍,只不过人也只剩下一口气吊着,衣服被血水泡着,看不清眉眼。李知府冷着脸吩咐侍卫,“快扶胡副将去厢房包扎伤口。”

梁衍把人截住,“人是我带来的,生死交给李大人处置,死了是他咎由自取,现在人还剩一口气,人我带回去,营中大夫会替他好好包扎伤口,待他好时自会登门拜访。”

梁衍扭头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即把躺血泊里的胡副将搀起来,他屁股挨了大伤,牵扯四肢筋脉,走路都需要有人扶着,庭院里一片漆黑,长廊上点着灯盏,他似有所感应,忽然抬起头来,朝着那不远处,躲在红柱后面的女子,咧嘴一笑。黑夜灯火里,一口白牙灿灿,恶意又邪气,惊起枝头鸦雀,那人又立即躲回去,再不肯出来。

胡副将也由侍卫扶着,垂头跟在梁衍后面走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李府周围无数双眼睛都盯着看,消息是瞒不住了,悄然将这一切传开。

此时,南境夜色浓重,街道上行人密布,宵禁之前总显得万分热闹,尤其妓院酒楼这一带,多得是寻欢作乐的客人。

南境最大的妓院里,无声无息来了一帮人,盘下整一层三楼,老鸨瞧这帮人穿戴富贵,举止贵气,也不敢打搅他们,暗暗吩咐姐儿们小心对待,可别惹恼了他们。

而就在其中一间屋里,暖香扑鼻,一粉脸儿的妓女抱琵琶清唱,面前八仙桌旁坐着个年轻男子,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儿,生得极年轻,举止斯斯文文的,一边捏着瓷杯饮酒,一边闲闲敲着桌沿,有一搭没一搭跟着妓声应和,眼里温柔看着妓女,含情般,饶是妓女见惯风月,也不由眉梢含春。

正是声色暧昧之时,公子哥儿对她笑了一笑,温柔道,“姐姐,我向你打听个事儿。”接着,一旁的仆人递上来一副画,打开来赫然是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公子哥儿道,“这人,你瞧瞧,认不认识?”

妓女说认识,怎么不认识,前些天因这女子,妓院里闹了好大一场风波。

公子哥儿又细问下去,妓女支支吾吾,“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