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蓉只看了一眼,便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双腿更是微痒起来。没办法,被那样粗暴对待后,开了荤的女人跟狐狸似的,骚味儿止不住溢出来。

“奴婢仰慕您许久,今日您就要了奴婢的身子。”李容蓉垂着眸,心跳如鼓不敢抬头看,偷偷瞥见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缓步来到她面前,“免费送上门的肉,谁嫌呢?”

响在她耳畔的,不再是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透露出骨子里的粗野。

李容蓉猛然抬头。

见到男人的真面目,她脸色倏白,双眼圆睁,“你,怎么是你……”

胡副将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撬开她的唇直接猛灌进拌了春药的醒酒茶,不等她药性上来粗鲁将她扛在肩上,重重扔在床上,随即魁梧黝黑的身躯压上来。

失去意识前一刻,李容蓉仍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摄政王又去了哪里。她脸色惨白,心想完了,这一切都完了。

很快,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被牢牢密封在屋内。

然而仅仅一墙之隔,隔壁正在发生更淫靡的一幕。

此时,若有奴仆靠近隔壁的屋门,可以从门缝里窥见男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满面潮红被男人圈在怀里,双腿被分得大大的架在精瘦有力的腰腹间,层层花纹繁复的裙摆垂落在二人腿间。

二人浑身上下衣着完好,没有凌乱的痕迹,这看不出什么,但又见美人儿将香唇咬得红肿,眼眸儿湿漉漉的,软软的身子被男人身上的什么东西带得剧烈挺动,情动之下,几根嫩嫩的玉指伸进湿濡的裙裾,抚摸二人湿答答的交合处。

那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肉体,更撞颤到了灵魂深处,美人儿发出骚嫩的娇喘,“阿衍,快些操烂我的穴儿,嗯嗯唔屁股痒了,从后面插坏我。”

府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前厅帮忙,唯独此处悄然静谧,大伙儿都知道摄政王在此处歇息,无人前来打扰,却谁也想不到,午后时光里二人蜷在小屋里厮磨。

二人交合的椅子大半湿了,旁儿扔了根湿哒哒的角先生,上面刻有狰狞的龟棱,又粗又长,这么大个的物件儿,却被女人含了一路儿,早在军营就被强壮有力的男人抵在床角,撩开裙摆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一小截晶莹剔透的玉柄。

路上她以男装示人,两条纤细的腿儿大大跨坐在马背上,马蹄子一扬,她人被带得一颠一颠的,粗糙的马鞍一直磨着腿心,下了马到李府门前时腿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轻咬红唇,低眉乖顺随梁衍入前厅,站他身后边儿,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难耐摩挲两腿。

那时男人还饶有耐心,眼扫过来,低声道,“可忍得住?”

她眼儿润润的,委屈无声看着他。小穴吐出一小泡春水,颤巍巍渴望男人的疼爱。

进了屋闲杂人等退尽,男人将她抱在腿上,长指褪下湿透了的亵裤,缓缓拔出角先生,含得太深了,一时半会儿还难拔出,只听得啵的一声,被堵稀烂的淫水哗啦啦流出来,妻子脸儿粉粉的,眼角泛红,他又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但很快,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梁衍大手一把撩开妻子垂落的裙摆,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只见股缝里插着一根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他一边挺动腰身,如一头凶猛的豺狼死干着妻子的嫩穴,一边儿捞着她细软的腰肢走到窗边。

梁衍故意下胯一顶,引章险些尖叫出声,胸前荡出剧烈的奶波,“鸡巴粗不粗?”

“啊哈好粗,好深,小穴要被?H坏了。”引章被压在窗台上,硕大的鸡巴在穴儿里猛插一阵,?H得贝肉汁水湿淋淋,她身子泛颤,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汁液,窗上,地面,甚至梁衍的胯下都弄湿了。

梁衍捏住两粒挺立的奶头,吻得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