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容蓉长大了,对这事儿好奇得紧,常常趴在衣柜里偷看至亲交媾。

看到母亲被玩得满脸潮红,奶尖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咬痕,淫靡浓烈的气息扑进衣柜,她感觉自己脸发烫似的,难耐摩挲双腿,有什么湿湿的液体从下体滑出,既陌生又刺激。

在长达几年悄无声息的偷窥下,李容蓉深谙男女之事。

瞧着府上那些个强壮有力的奴仆,她梦里都在发情,想要被他们狠狠操穴,被玩到身下的小洞喷水。

可又分外厌恶他们投来惊艳痴迷的目光,仿佛真被他们惦记奸淫,她李容蓉可是知府千金,日后要嫁的男人可不是这些臭哄哄的奴才。

李容蓉躲到窗边偷偷挖了一个小洞,凑近一看,地上尽是些凌乱衣裳,有女人的肚兜,软靴,其他的尽是男人穿的外袍衣带。

她鼻尖满是浓郁的麝香,这时才发现,竟连窗面上都流满男人射出来的白浊。

“轻,轻些啊,嗯嗯啊好深~”

正见床帷剧烈晃动,好似要把流苏全摇下来,初春了,轻薄的床帷包裹不住两道相交赤裸的身子。

肌肤雪白的女人无力伏在凌乱的锦被上,青丝细软如云堆在双乳前,一双粗糙的手掌进出奶沟,深深爱抚她高耸挺翘的双乳。

充血的奶尖被男人的大手又捏又揉,极像两颗枝头摇摇欲坠的红樱桃,被男人低头时肆意亲吻,二人交缠的下体更是分不清彼此。

女人两条玉腿分到大开缠在那双蜜色健长的腿上,盖在最隐秘的交合处的薄被早已禁不住剧烈的起伏,勾勒出男人半团挺俏的蜜臀,正往身下女子屁股里耸动。

薄被渐渐往下滑落,却又及时被男人捞上来,裹住女人的娇躯挟在怀里,腰腹有力挺动,湿哒哒的交合处贴得薄被黏软,却始终窥不见真身。

像是挠不破的云雾面纱,一场随时踏空的美梦,越看不真切,挠得人越发心痒痒。

李容蓉眼睛几乎趴在窗洞口上,恨不得她是男人怀里的娇人,被他粗糙的双手大力揉奶,穴儿深含粗长火热的肉棒,被男人极尽宠爱。

不知过了多久,李容蓉下体几乎湿透,稍有摩擦身子软得不行,而屋内淫靡气息更浓,男人扔开皱巴巴一团的薄被,按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缓缓将分身拔出来。

“啊~”女人轻轻叫了一声,大泡淫液从二人股腿交叠间滑出来,滴嗒嗒流到了绣一对儿鸳鸯戏水的锦被上,似乎离开男人的巨物儿,下体有些空虚。

男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

他的嘴唇红润润的,真像女人的唇。

“累了吗?”

“你说呢,”女人娇嗔,“一下午被你磨在这儿,光干这不正经事儿,他们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们,想是猜到了,以后让我如何见人。”

就算是抱怨,样子娇软得让人恨不得狠狠疼爱。

“他们胆敢说一个字,我割了他们的舌头。”男人扬眉。

女人连忙点住他的唇,“别。”

“不说了,不说了,”男人拉下她的手,俯身压上去亲吻锦被中女人的脸,声音也轻下去,仿佛陷落云间,轻轻柔柔的,“以后我多做好事,不杀生,咱们都好好的。”

女人软软伏在床上,只露出大片后背被男人肆意亲吻,脸看得不甚清楚,但这般娇媚的叫声,袅娜风情的身段,可见是个十足的美人。

这女人生得这般好看,明显不是灯会上那个,男人一贯风流多情,家里哄着一个,外面养着美妾。

李容蓉不但不沮丧失望,反而信心满满。

凭她的美色,不怕男人不上钩。

这时又见男人似有射精的念头,握着仍旧挺立的肉棒抵在美人臀尖,女人起身握住它,仰起头舔舐精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