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手指却在她香唇中作怪,抚摸每一颗整齐细白的牙齿,又摁住舌尖打着转儿,让她唇齿间充斥着雄性浓烈的气息。

人来人往间,引章着急吐出来。

梁衍却插进第二根手指,轻轻揉弄一条柔软的香唇。

引章却想起他玩弄自己阴蒂的场景,也如这般揪着,揉着,恨不得腻出一大泡淫水。

这样一想了不得,恍惚间好似真脱得光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玩阴蒂玩到喷水。

她连忙吐出男人的手指,脸儿绯红,欲盖弥彰用花枝挡住。

梁衍轻轻放下帽帘。

妻子红扑扑的脸便藏了进去,除了他谁也看不见。

晚上,最热闹的时候。

今日是城南灯会最后一天,灯笼铺天盖地,人烟不绝,成群的青年男女看月亮赏花灯,游湖泛舟,最热闹的当属祭祀蚕神的仪式,再最繁华的街道摆放一面大鼓,戌时一到,鼓声不断,谁敢上去献舞,谁跳得最好,不管男女便是这一年的蚕神,闻名南境。

南境的子民多少受南诏风俗熏陶,大多能歌善舞,尤其是女子,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跳上一曲,也想跳入心上人的眼眸里。

“那有什么奖赏?”引章看着不远处的大鼓,还未敲起来,许多女子已聚集在附近,只待时辰一到展现最娇美的一刻。

周围人越来越多,声音嘈杂,梁衍将好奇上前几步的引章拉回来,在她耳边说道:“一朵昙花,用上等的和田玉做成,价值连城。”

引章眼睛一亮,“一定很好看。”

“想要么?”梁衍微笑道,“想要,我夺来送给你。”

引章却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正欲说什么,不远处,一个健壮高大的青年缓缓摆动双臂敲鼓,鼓声犹如雨点密密落开来,霎那间烟火绽放,人群头顶上方的夜幕绚烂如星,人间火树银花。

“金子做的昙花美则美矣,却不如自然开时的一瞬间,”引章眉眼弯弯,“还记得么,十一年前,在宋家,你送我一坛未开的昙花,守到半夜困了,我们都睡着了,错过了开花的昙花。”

“怎么不记得。”梁衍扬唇,剑眉之下一双眸子乌黑发亮,映满夜空里的烟火。

引章忽然摇摇他的手,“阿衍,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这嘛,”梁衍揉了揉鼻尖儿,眼神撇开来。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难以开口,梁衍也不例外,平日里在床上什么肉麻话都能说出口,可在正经场合却难得一见羞赧。

若让军营里一帮汉子们瞧见,不知眼珠子要跌到哪里。

引章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

以前也不是没哄他说出口过。

梁衍忽然附身低头,“我好像从未问过娘子这一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