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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整根没入。
引章杏眼圆睁,瞬间氤氲开水汽,泪珠儿掉下来,狠狠砸落身下大片蜜色的胸膛,随即无力攀着男人一次次有力深沉的没入,“唔太深了,夫君的鸡巴好大嗯嗯啊啊。”
“喜不喜欢夫君的大鸡巴?”梁衍一只手将女人拉上来,鸡巴在湿肥的阴道往上一顶,一股酥麻沿着尾椎骨泛上来,引章唔了一声,脸泛起醉酒般的绯红,已被撞得说不出话。
出于照顾周全的需要,小药童搬离原来的住处,住到离摄政王最近的营帐,早上伺候他起床洗漱,晚间伺候他沐浴更衣,白天更不必多说,侍立在一旁听候摄政王的差遣。
而摄政王只把目光投射在小药童身上,没有转向其他人。
这让军中大汉们不由都松了口气。
殊不知,这样更给二人暗地里厮磨的时间。
上次胜战过后,南诏气势大弱,一连半个月没再赶来骚扰,城中百姓又开始热络起来,摆摊的摆摊,出来溜街的溜街,仿佛什么事儿没发生,日子照过。
原本这里是一座古老热闹的城池,处于本朝与南诏的交界处,贸易来往频繁,曾有一整条古玩长街,极为繁华。
这几日城中又举行灯会,长达五天五夜,更是热闹了。
战事一连打了快两个月,军营中一帮汉子们压根儿没过营帐,梁衍又不许军中有妓女,欲望无处疏解,他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能憋得住,梁衍酌情放了半天假给他们。
上午诸位副将正在议事,讲到与南诏的战事,这场战事之所以持续这么久,问题在于本朝大军迟迟攻不破南诏边防,这次南诏硬气得很,就算守城大将被梁衍斩杀于敌前,也不曾有过丝毫慌乱,立即派来新将。
据探子回报,此人正是深受南诏皇室宠信的国师阁罗凤,之前就有传闻他远在皇城,亦能自如操控边防,一次次抵御本朝大军的进攻,仿佛对梁衍的作战计划了如指掌,若说有奸细,但梁衍身边皆是亲信,不可能消息外传,也正是因此才有了先前流传阁罗凤乃妖神的说法,他这次亲自前来,不知又要掀起多少风波。
这次议事便是针对于此,余副将道:“管他奶奶个熊,战场上才见真功夫,老子见了他一锤子抡过去,看他是鬼是妖。”
胡副将道:“老余啊,你倒是说得简单,阁罗凤也要出现在你面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