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阴着脸把她带过来,当面质问清楚。

细罗奴可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他是我在谒朝认识的男人,对我好,又有钱,我干嘛不嫁给他?”

眼看婧王沉下脸来,细罗奴又露出一笑,柔声道:“承志是大家族出生,不会不懂规矩,是我跟六叔聊得太热络,让承志担心,这才摸错了屋。现在既然弄清楚了,六叔就让你的手下把人放开,一起去大厅吃盏茶,叙叙闲话。”

婧王也不想当众让她,让自己难堪,让侍卫把徐承志松开,但绝不信细罗奴的鬼话。

屋里关着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容不得半点差错,冷声警告二人不许再靠近此处。

私下更是禁徐承志的足,自己却将细罗奴掳回屋,先是逼问她哪里来的丈夫。

细罗奴翻了个白眼,“刚才不都跟你说清楚了,他对我好唔……”

婧王直接把巨根插进来,狠狠顶弄几下,阴沉着脸,“说实话。”

细罗奴攀着他的脖子,被顶得花枝乱颤,“跟你说了呀,你又不信,好六叔,你也不想想,我真要贪图他给的那点情爱,还至于回来找你?”

婧王哼了一声,从她小衣里抓住乳肉,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细罗奴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挺胸送上去,让他轻些。

婧王道,“我怎么听说,你在南境跟梁王有过交集,这次回来还当了一个使者,你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不这样,我怎么回来?”他这人多疑心重,现在还是这样,细罗奴来了小脾气,懒得跟他解释,推开人就要往门外走。

却被婧王一把抓回来,“你这样子,要去哪?”

细罗奴现在还真不大合适出门,上衣皱巴巴的,罗裙被撕裂,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双腿间的黑丛喷着浓稠的白液,正顺着腿缝往下流,地上流了一小滩。

细罗奴说,“你不信我,我还受你的气干嘛?”

“回来!”婧王喝她一声,有久居高位的威严,“把话说清楚。”

细罗奴还是有些怕他的,半推半就被他推倒在书案上,吊起两条伶仃的细腿儿,婧王挺腰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