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大人一只手捏住这只小巧玲珑的脚,狠狠折到夫人的肩上,这几乎对折的姿势。
夫人有些吃不住,脸伏在大人颈窝处,香唇无意识伸出来,舔舐大人的耳廓,模样几近娇软淫媚,“嗯啊,陆郎,陆郎啊。”
东明压眉看过去,就见夫人双腿又是折在肩上,整个人几乎被男人的大掌提起来疯狂顶弄,不曾?H进去,但股缝里的紫红色肉棒沾满了淫水白浊,两颗阴囊用力拍打女人的雪臀,啪啪作响。
屋里尽是浓烈的情欲气息。
大人从宫宴回来后,便和夫人一直待在屋里,连晚膳都没服用,光是大人射出来的热气白浊,就能撑得夫人胃里满满的,小肚子如怀孕三月的妇人。
东明转过身去,面朝庭院,深深平复心绪。
此时若有婢女经过,必定脸颊羞红,就见他胯下已经撑立出一大团,骇人得很。
陆演在宫里饮了些酒,回府后欲念大涨,孽根直挺挺鼓出来,不用猜便知道,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药。
这份炙热在见到瑶娘后,分崩离析。
屋门大敞,婆子还在室内,陆演已将瑶娘压在软榻上,撕开她的衣裙,捧起柔软的雪臀,从光滑的脊背吻到臀肉里的小菊穴,将每一寸肌肤舔个干净。
婆子垂手候在院里,她们知道大人的规矩,喜清净,与夫人亲热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甚至连靠近屋门都不准。
当初玉梨被驱除出潇湘院,不仅是因为对大人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她还偷听大人与夫人之间的床事,这才被严厉惩罚。
玉梨被府里那些精壮粗野的侍卫插得高潮喷水,小逼都插得松垮,含不住男人们热气腾腾的腥液。
陆演在软榻上给瑶娘舔了一回穴,阴茎胀痛难耐,他牵着瑶娘的小手握住它,因为太过烫热肿大,瑶娘都吓傻了,把手缩在背后不敢碰。
“你碰碰它,夫君给你舔小逼。”陆演怜爱的哄道。
瑶娘怯怯伏在他肩上,不愿意动。
男人长指插进美人湿黏的花穴,“怎么办呢,瑶娘也忍不住了。”两根手指在狭窄的花径里模仿性器耸动,瑶娘腿心湿得一塌糊涂,渐渐攥紧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