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不愿意,手脚并用的挣扎,却无意间碰到男人胯下硬挺挺的东西,鼓起了一大坨。
不会吧,来真的?
她整个人都僵住,小脸热地像火烧一样。
死变态,无缘无故发什么情!
“在心里骂我呢?”沈如归轻笑,在慕瓷耳垂上咬了一下。
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慕瓷神经末梢都颤抖。
她被抵在漆黑狭小的角落,男人的短发滑过脸颊,炙热的呼吸尽数落进脖颈,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没有,你诬陷我,”慕瓷梗着脖子狡辩,她被迫垫着脚,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落在他身那片夜景,舌头有些打结,“能不能,能不能别在这里……”
沈如归也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慕瓷。
慕瓷被看烦了,刚要开口骂他,唇就被堵住。
他亲一下,退开,过了两秒,又凑过来亲一下。
犯规了啊!慕瓷被撩得腿软。
反反复复十来次之后,男人长臂绕到后侧揽着慕瓷的腰往怀里搂,慕瓷几乎是贴在他身上。
沈如归身上那股嚣张霸道的气场悄无声息的温柔了,不再是开始那样蛮横粗暴的吻,从眼角到鼻翼,再往下,最后含着慕瓷的唇瓣慢慢吮吸,舌尖细致描绘她的唇线。
等他尝够了唇膏的情人整理合集蜜桃味,慕瓷微凉的唇也被暖热,泛着水光,盈亮红润。
慕瓷大概是昨天喝的酒还没醒,已经忘了反抗,被男人牵着鼻子走,牙关被撬开,他温热的舌头寸寸滑进口腔,舔舐着内壁,每一颗牙齿都被他过分亲密的舔过。
这种精神分裂强势霸道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欲得要命。
“舒服了?”
男人的舌头舔过耳廓,那潮湿柔软的触感让慕瓷想起昨晚那场春梦,齿间溢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嘘,”沈如归满意的低笑,嗓音暗哑低沉,“声音小一点,指不定附近躲着一个不动眼色的狗东西在偷听呢。”
慕瓷瞬间清醒了,红着脸捂住嘴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沈如归,似嗔非怒。
“你怎么这么混蛋啊……”
沈如归笑着吻她。
“别咬,听两声就当是给他洗洗耳朵,没什么。”
“敢看,我挖掉他的眼睛。”
慕瓷的裙摆被撩起,男人微凉的手摸了进去。
树影斑驳,隐隐约约挡住一对暧昧纠缠的男女,淫靡放肆,然而一墙之隔就是一场浮华奢靡上千人到场恭贺的订婚宴。
“唔……别碰那里……”
“我的、衣服……你赔!”
“啊……嗯……沈如归你混蛋……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
女人不知羞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一会儿没了,一会儿又突然一声惊呼,绵长妩媚,摇曳的裙摆若隐若现,不时露出一条纤细的小腿,白得晃眼,像是长着钩子,勾着人心。
五米远外站着神色冰冷的顾泽,修长挺拔的身体投在地面上的影子被光线拉地极为暗淡,黑眸凛冽淡漠,仿佛能渗出水。
记忆里干干净净的少女此时在男人身下骚得像个妖精。
一旦有人出来就会发现,她却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求着玩弄她的男人轻一点,慢一点……
助理刚开始没注意,说完事情后周围就很安静,都是男人,他听了几秒之后就意识到那棵大树后面是什么情况。
他耳根发红,尴尬不已,“……顾总。”
“进去,守着门,”顾泽冷漠开口。
山雨欲来风满楼。
助理莫名打了个哆嗦,只觉得上司身上的戾气太重,却又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