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越往深入挤,淫液混着池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唔……我错了……”
慕瓷的求饶,沈如归充耳不闻。
经过躺椅的时候扯了条毯子裹住她白玉似的身子,走得慢,下楼直达卧室。
慕瓷被扔上床,性器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拔瓶塞似的。
她连跑得力气都没有,胡言乱语吹彩虹屁,“……你最大你最厉害,一夜八次就是你,比起来别的男人都是弱鸡……”
“哦,”沈如归居高临下俯视着慕瓷,面无表情,“你还有对比,是见过还是吃过?”
“不、不是!”她现在咬掉舌头可以吗?
沈如归冷笑,拉开女人的两条腿,涨得发紫的阴茎插入花穴,直捅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