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奴仆们都去了后边的园子遮盖花草,这才栽种下去的花草,可别叫这妖风给吹折了。
等到陆奉行洗漱完到了正屋的时候,外边已是下起雨了。
“幸亏今日回来的早,否则便要淋雨了。”陆奉行在桌边坐下,伸手去捉萧念窈的手。
“三爷,我有件事想与你说。”萧念窈并未抗拒,靠着软塌坐着,先叫了金钏和银钏下去摆膳,然后转眼看向陆奉行轻声说道。
“你说。”陆奉行微微扬眉,坐正了几分身躯认真看着她。
萧念窈斟酌了几番话语,然后开口说道:“幼时我落了水伤了身,多年来家中亦在为我调养身子,如今虽然无大事,但不宜早孕,恐再伤身引发旧疾。”
萧念窈神态认真,看向陆奉行道:“今日我自作主张吃了避子药,并未提前告知三爷,还望三爷体谅。”
陆奉行脸色微变:“你吃药了?”
萧念窈轻轻抿唇应道:“是。”
陆奉行起身朝着她走近,萧念窈身躯绷紧,有些害怕的看了他一眼,像是生怕陆奉行因此动怒,做出什么发怒的举动来。
可没想到陆奉行只是靠近她轻轻闻了闻,眉头皱起了几分说道:“是我的错,未曾细问过你的身体,避子药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就身体不好,吃了更是伤身。”
“以后别吃了,我想想法子。”陆奉行挨着萧念窈坐下,拉着她的手颇有些严肃。
“……你不怪我?”萧念窈听着陆奉行这话,倒是有些古怪了。
“怪。”陆奉行面色略显严肃,看了萧念窈一眼说道:“那药可还有剩下?拿出来我看看。”
“……”
萧念窈有些拿捏不定陆奉行这是什么脾气,却还是去将避子药拿出来了。
陆奉行打开闻了闻眉头皱的更紧了,抿着唇看向萧念窈道:“这药性一看就强,虽说效果好,却也实在伤身,以后不许吃了。”
陆奉行反手就把避子药给收进了自己怀里,萧念窈都没来得及说话,瞪眼看着陆奉行。
“放心,我既答应你就不会乱来。”陆奉行对上她那很是怀疑的目光,无奈还是将避子药还给她了,然后说道:“你若是要叫我硬憋着我也做不到。”
“孩子你什么时候想要再要,你能与我说这个,已是看重我。”
陆奉行真有点高兴,毕竟早前看着萧念窈那嫌弃自己的样子,他真是怀疑会不会哪天她动了休夫的念头。
萧念窈听着陆奉行这话语心情很是复杂,带着几分试探说道:“哪怕我说两三年都不要孩子,也可以?”
陆奉行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萧念窈的脸道:“行,怎么不行?这两三年还不是便宜了我?”
萧念窈:“……”
她可真是白操心了,这死男人脑子里就没想点别的东西。
萧念窈瞪了他一眼,抬声叫了膳食入内,也是不知陆奉行琢磨着怎样避孕不伤身的法子,左右她话已经放这了,陆奉行当如何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晚膳过后,外边的雨还未停歇。
萧念窈不能去外头散步消食,只能在屋内绕着桌子转两圈,陆奉行也没走,倚靠着旁边的软塌,单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盯着萧念窈看。
大约是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以至于萧念窈走动了两圈之后就忍不住了:“三爷没事吗?”
“什么事能比得过欣赏美人?”陆奉行回答的毫不犹豫。
“过两日重阳宴,母亲要带我去宁远侯府赴宴。”萧念窈实在不想接他的话,故而谈起正事来。
“宁远侯府?”陆奉行听着眉头不自觉一皱,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谢安循那面对萧念窈之时纠缠的嘴脸。
虽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