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看的地方,然后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看了起来。其实到底在演什么,天知道。

江辰在床上把书翻得哗啦作响,我手心捏出了汗。

中国古代有种死法,叫凌迟。具体操作手法是把一个人一刀一刀割死,后来又进阶到更高级的手法,就是用渔网把人套住,用刀割网孔露出的肉,最高纪录可割多达三千来刀。我之所以要说到凌迟,不是为了说明人类可以有多残忍,也不是为了证明我们的老祖宗在杀人手法上多有创意,而是为了说明江辰在旁边一页一页地翻书,我所感觉到的压力和被凌迟的人是一样一样的。我恨不得他就干脆飞扑过来把我按倒,这样那样。

暴风影音播放的长度拉到了三分之一,江辰说:“陈小希。”

我抖了一下,用言情一点的语言就是娇躯一震。

我按了暂停,转头看他,他单手支头侧身面对着我躺着。

我说:“干嘛?”

“来睡觉。”他招着手说。

我瞪他,他不以为意地回望我,嘴角抿着笑意,抿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妖孽!

我吞一吞口水,说:“那个……我看完这集再睡,你累了先睡。”

江辰不表态,只是维持那个姿势看着我笑,眼神里还一闪一闪满是哀怨。

真不知道他去哪学来这哀怨的小眼神,看得我小心肝扑通通跳个没完。

我关了电脑,去衣柜里找出一个新枕头扔给他:“新的。”

这个枕头是赠品,为了拿到这个赠品,我买了一包分量足够把我埋起来的洗衣粉……

江辰随手把枕头塞在脑后,我挠了挠脖子说:“那我关灯了?”

“嗯。”

一片黑暗。

我摸索着爬上了床,躺下了的时候听到江辰低沉地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就问了一句:“什么?”

“很热,有没有空调还是风扇?”

我又爬起来开灯,从柜子里捣腾出一把去云南旅游时带回来的民族风蒲扇,说:“只有这个,没有空调,风扇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