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轻嗅她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洗衣皂的香气。他从导购手中的接过冲锋衣,在镜子前站好,拉着徐雀澜的手给自己拉拉链:“我穿这件好看吗?比季时韫好看吧?”

徐雀澜根本没看,她要走了。

徐怀誉左手揽着她,硬是拉住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这里是公共场合,徐雀澜不便左右开弓给他两巴掌。她把他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掰下去,转身的一刻,徐怀誉贴近了镜子。服装店的镜子自带瘦身和柔光“特效”,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夫。

徐雀澜皱起眉头,她看着导购面如土色的脸,把他身上的冲锋衣脱下来交给导购:“不好意思,我们再逛逛。”

她把他拽出去,旁边刚好是通向洗手间和母婴室的过道。

徐怀誉伸手撑住墙,将她挡在自己怀里,低头要亲她的下巴:“沫沫……”

徐雀澜侧过头,右手扇过去,给了他一巴掌。

“季时韫能这么叫,我就不行?”他看着她手中的购物袋,“给季时韫买这么多衣服,我想要一件就不可以。”

徐雀澜推开他:“因为我刷的是季时韫的卡。”

徐怀誉笑得很开心,因为这是徐雀澜这么久以来和他面对面说的第一句话。他握着她的手,抚摸她的掌心:“那你和季时韫在一起是为了他的钱吗?我现在也很有钱,虽然不是特别干净的钱。”

他眼眸颤动,双手捧起她的脸:“我们也做爱吧。”

“你试过他们,顺便试我一次嘛,有比较才有胜负。”

徐雀澜在想楼下的名创优品有没有卖电蚊拍,手掌的威力太小,而且打得根本不疼。她不再和他说话,推了半天没有将他推开,拿起手机准备拨打 110。徐怀誉始终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他捂住她的手机屏幕,低声道:“季时韫威胁你了。”

“他威胁你和他在一起。”

徐雀澜原本有打算把徐怀誉送到精神病院,但她在户口上和徐怀誉不是直系亲属,没有决定权。徐怀誉的户口落在他们妈妈那边,他们的母亲也姓徐,户口落在那边就和徐康民没关系。所以徐怀信才继承了徐康民的房产,而徐怀誉没有。

“没有人能威胁我,”徐雀澜语气平静,“包括你。”

“那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在一起?”徐怀誉柔声道,“你害怕他吗?”

徐雀澜觉得再进行任何对话都没有必要,她直接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走。徐怀誉像狗皮膏药一样从她身后黏上来,深深嗅闻:“徐雀澜,你要是现在走了,我今晚就去捅死季时韫。看你更在乎他,还是更在乎我。”

双更呀

还有没有其他癫公 都拉出来遛遛

阴暗比格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