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她的男人没出声,徐雀澜看了他几秒,转过了身。

她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三分钟后,她的睡裤被脱了下来。他的躯体将她整个包住了,徐雀澜抓着自己的睡衣颤抖喘息,季时韫一言不发地按住她的手指,进入和抽出的力道让整张床甚至在晃。一连串的动作带来的冲击巨大,她实在受不了,本能地躲了躲。

季时韫与她十指交扣,进得更深,一个字都不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吻她。

大床震动,徐雀澜的手摸向他青筋毕露的手臂:“季时韫,你”

她说不出话,只剩哼叫,渐渐的,眼眶也湿得厉害。季时韫贴在她的身后,起身把安全套打结,又戴上新的。徐雀澜想要起身,被他抱着腰揽了回来。那种深度和力度让徐雀澜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她回头拍他,季时韫的胸膛炙热,压着她回到床上。

幸好雨声足够大,否则她担心自己的声音会吵醒孩子。

季时韫还是没有出声,他依旧一个字都没有说,抓着她的手指沉下去。

徐雀澜不禁想到了四年前他们分手前的几个月,这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所以她尽量不去想。他的喘息沉闷,大床因他的动作左右摇晃。徐雀澜快分不清自己脸上哪些是汗水,哪些是因为快感流下的泪水。上次拆开的安全套还剩三只,他用光了才停下来。

他给她擦干净,然后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被子里。

徐雀澜在雨声中睡着了。

听到她的呼吸声逐渐变沉,背对着她的季时韫才转过身。他又钻回她的被子里,从后面抱住她。

第二天徐雀澜睡到中午才起床,好在她今天原本就没有出摊的打算,否则肯定来不及备料。外面的雨停了一阵,她走到客厅,桌上放着准备好的午餐。季时韫做了四菜一汤,她掀开砂锅,锅里的鸡汤还是热的。

徐雀澜有时分不清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什么,就是因为季时韫即使生气也不忘做四菜一汤。让她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很大的生气”还是“闹一下小脾气”。她想起他昨晚的反应,揉了揉眉心,把手机里徐怀信发来的骚扰短信删除,舀了一碗鸡汤。

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她皱着眉头犹豫,还是给季时韫发了一条微信:下午回来吗?

今天开荒保洁,把店里从里到外拾掇了一遍,牌子也上好了。

沈擎在这盯着收尾,好不容易歇一会儿坐下来喝口茶:“季时韫,你老婆给你发微信了。”

季时韫正在外面擦定制的粉色名牌,闻言立刻进门,抓起手机打开微信仔细地看。但他还是没回,抱着手机等了十分钟才回了一个“嗯”。沈擎一边喝茶一边看他这样,觉得特别搞笑:“冷战啊?你能坚持三天,我管你叫爹。”

季时韫没和他说话,走到外面拿起抹布继续擦门牌。

这间店的装修和整条街上店铺的风格不太一致,沈擎知道现在的年轻小姑娘都喜欢这种简洁的 ins 风风格。季时韫装修的时候综合了徐雀澜的审美,所以店铺整体看起来简单干净,外面的设计看起来又足够吸引年轻人进入。货柜,展示台都是定制的,打包盒上也有他设计的 logo。

季时韫昨天把徐雀澜做的寿司和小海鲜在店里拍下来,参照年轻女孩喜欢的风格拍了几张照发到某书软件上,现在已经有快一百个同城的顾客点赞收藏了。沈擎觉得季时韫就当老公,当父亲这件事上来说真的没话说。

沈擎走到外面抽烟:“这两天,徐怀信那小子开始跟踪我了。你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吗?”

他其实没把徐怀信这种小屁孩放在眼里,当年办案的警察现在已经退休了,吃饭的时候沈擎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个信息。徐怀信户口本上的生日是错误的,他实际上要比徐雀澜小整整两岁左右,当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