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做,睡衣也穿得好好的。季时韫原本在她身边看书,看着看着,去看她,看了一会儿,从身后抱着她,不知不觉开始喘息。然后铁架床又响上一个小时。
隔天楼上的住户就在楼道里贴了警告启事。
那晚,她抱住他,说还是节制一点吧,两个人都汗津津的。
季时韫被她提醒,喘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垂将她抱起:“粒粒睡了。”
徐雀澜的床是一张双人床,但比寻常的双人床尺寸要小,刚好只能躺下两个成年人。季时韫将她抱到床上,抬臂脱掉上衣。朦胧的月色从半开的窗户中照进来,徐雀澜分出心神来欣赏了半分钟。
季时韫的身材非常好,比起当年略显瘦弱的肌肉,现在的肌肉更加紧实优美。他肩部下沉,手臂抬起她的腿,将她睡裙里的内裤脱了下来。徐雀澜的头枕到枕头上,温柔的目光看向他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
季时韫的动作有些生疏他把她的睡裙掀到腰间,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拆开。
徐雀澜的脚碰到他的手臂,他忽然停下来,像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摸向她的小腿,感受着光滑和细腻,伏在她身上,低头看她。
“你给杨臻戴过吗?”
徐雀澜其实有预感。
季时韫的醋意根本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即使很多时候他只是在和空气争风吃醋。
她的唇动了动:“你想听什么答案?”
季时韫的心脏跳得难受。徐雀澜只要不正面回答,那就说明她承认了这件事。他一瞬间难受得快要发狂,但是片刻之后他就冷静下来。杨臻是一个出局者,他已经被徐雀澜踢出局了,胜利者依旧是他。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徐雀澜想,还是暂时顺一顺季时韫的性格比较好。毕竟她现在有求于他,而且,季时韫有时候其实挺好骗,只要说几句好听的,他就会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她坐起身接过来,在暧昧的月色中将它套上去。
季时韫的呼吸急促灼热,刚刚套上去,他将她压下来,吻住她的唇。
卧室里有空调,但徐雀澜还是感觉很热。彼此多年没有过,她想让他缓一些。但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季时韫亲得重,反扣住她的手指,忽然就进去。接触的瞬间,她抖了一下,呼吸终于也急起来,鼻尖抵着他的肩头抽气。
“季时韫……”
她的声音和呼吸都乱了。
撑死人。
季时韫是缓了,但撑进去一点后,他再也难以控制,迅速又深重地将她占满。温柔的水乡发出一点点突兀的声响,推进时,那声音很细很轻。徐雀澜在发抖,季时韫的硬件是所有男人中最好的。她以前觉得有点麻烦,现在再次体验,也还是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