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荡吸吮,她腿侧的东西同时也跟着向里,在她两腿间,上下的频率快要重叠。她闭紧嘴巴,撑在瓷砖上的手只能收回来,推着他的手臂想要唤回他的理智。

感受到她的阻拦,他停了停,又挤着人靠进瓷砖,唇贴上去。

“沫沫,行吗?”

徐雀澜被吻得快要站不住脚,还好他抱着她。她避开他询问的视线,不知道怎么回答。从要利用季时韫的现状来看,她最好是回答是,可真要到利用他时,她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不忍。而这丝犹豫落在对方的眼中,自然又成了她抗拒他的证据。

季时韫的唇动了动,抱着她,咬她的耳朵。

他好想念徐雀澜身上的味道,和她分开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煎熬。但是他不能在她面前泄漏自己因为她而产生的软弱,她这辈子也不会懂了,因为她根本不会对任何男人付出真心。分手之前,他就知道她有可能出轨。因为她开始不再解释自己为什么晚归,也不再对他的求爱给出太多的回应。

“季时韫,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骤然下降的吻再次堵住。

徐雀澜的身体贴着瓷砖转了一圈,正面面向了眼前的人。季时韫弯腰拼命亲她,紧紧相贴的下半身在亲密的亲吻中彼此都变得更加灼热。徐雀澜的脚轻轻踮了一下,被他很有心机地挺腰顶了顶。

她的叹息声变成一声猝不及防又清晰的轻哼,他的动作更加过分,终于逼得她抬头回吻。

她咬了咬他的唇瓣,双手绕过去。这个动作让眼前的人只怔了零点五秒,汹涌的欲望和想念在狭窄的空间爆发。他抱着她靠在墙上亲吻,右手直接从她的短袖下方进去。

他的手碰过冷水,所以冰得很,徐雀澜冷得抖了抖,这股感觉很快又被他滚烫的亲吻抵消。她的身体也热起来,但理智尚未完全丢失,伸出手臂从一旁的挂袋中摸出一盒什么,直接塞给他。

卫生间的挂袋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季时韫很容易就能想到。

她不知道和谁在这里做过。

他想她想得肝肠寸断的时候,她不知道和谁在这里纠缠过。

他的舌尖发麻苦涩,可是她的亲吻又甜如蜜糖。他被这股醋意搅得心口快要开裂,虽然早就已经裂了徐雀澜这个女人把他的心当作可以垄作的土地,在他的心脏上种满一行行怪树。

他被自己的想象气得发抖,亲得更用力,一只手拆开那盒,又塞回她手里,在她耳边重重地亲:“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