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是烫的。
“再叫我一遍。”
徐雀澜对他所有要求照单全收,因为现在她是那个有求于人的人。但她此时闻言侧过脸,没有继续叫一遍他的名字,而是在他僵硬的瞬间抬头,目光停留,唇瓣轻轻张开,蜻蜓点水般吻向他的唇。
季时韫的身体彻底僵住,他感觉自己就像浴缸中那条游弋的红色小鱼,在自由自在地游着时,徐雀澜往水里通了电。
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手掌猛地捏起她的腰,右手扣着她的头颅按向自己,狠狠地咬向了她的唇。他呼吸急促,凶狠地回吻着她,舌头钻进来搅来搅去,咬着她的唇瓣吸吮。她的香气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亲吻的感觉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他发狂地吞掉她发抖的轻哼声,喘着粗气咬住她的下唇,连她嘴上涂的唇蜜都吻得干干净净。
不过一个吻又能怎么样,他绝对不会在徐雀澜的美人计前败下阵来。
他看着她,像冷静下来的野兽。
“张堃找到我,说是因为十几年前你父亲的案子一直没有破案,最近他又正好听说你搬家,所以想来关心一下。”
客厅里的鱼缸有一群天使鱼,正从无数个水泡中穿过。
徐雀澜点了点头,她像是奖励一样,在他脸颊上又留下一个轻柔的亲吻。季时韫因为这个吻,从她制造的柔情幻境中清醒过来,他拉扯那颗,再次低头含住。
吸吮的力道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所以徐雀澜点着他的肩膀想要提醒他适可而止。但马上又想到自己的提醒一般无效,他们恋爱时,季时韫就是一个一旦开始绝不停止的人。
任何事上都是这样。
“徐雀澜,杨臻吃过这里吗?”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明明脸上带着笑容,却怎么听怎么冷。徐雀澜知道季时韫问出某个问题时一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完成这场交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