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窗外隐隐有风声吹过,挂在阳台上的衣服拍打着窗户,发出呼隆呼隆的响声。
徐雀澜扶在桌边的手越抠越紧。
季时韫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折磨她。他恶意地将被湿透的手掌贴在她的腿根,停在她颈边的唇瓣缓缓地向上蹭,最终来到她的下巴。
徐雀澜在黑夜中与他对视,由于没有一点灯光,她看不清他的脸,也无从知晓他眼眸中的所有情绪。
不知道他现在正用什么目光看着她。
他的手从她的腰身移向脊柱,解开了那三道搭扣,猛然低头,将半个头颅都快埋进她的胸口里。
徐雀澜的身体晃了一下,她的体力自然比不上一个比她高又常年健身的男人,所以在被他压着时身体只能向书桌的方向靠。
她的喘息声很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撑住桌面。季时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胸口,他再度向下,湿润灼烫的唇瓣靠近,再靠近,最后彻底咬住。
松掉的乳罩掉下来,似乎落到了季时韫的手里。
徐雀澜唇瓣轻轻一抖,她看向窗帘,明明没有风,她却觉得窗帘在动。
她一开始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出于对目前两个人关系的考虑,她还是选择闭上了嘴巴。不知是不是这一点引起了他的不满,他的齿尖咬住,几乎将她完全向下吞。吮吸的力道如此之大,她忍不住捏着他的肩皱起眉头。而季时韫的动作更重,他托着,愤恨地吮吸,呼吸却在颤抖。
徐雀澜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吐出来,换另一边,牙齿卷着向内吮,像是企图从里面吮吸出什么。
四年来,他回忆过无数次徐雀澜身上的香气。后来,他觉得她的香气应该会改变,因为据说做了妈妈的人,身上会有一股特别的妈妈的味道,所以回忆又变成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