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病房里还是没有人,有点诧异:“达莉娅女士和蒋叔叔呢?”

蒋闲刚从昏迷中醒来,他们竟然就那么放心地离开这货?

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动作缓慢地坐在床边,说:“该干嘛干嘛去了。我现在醒了,不舒服会叫医生,没必要一直陪在这里。”

褚澹心想:那我

“但是班长你不一样,”蒋闲会读心似的,朝他故作神秘地说,“我很需要你的照顾。”

我很需要你的照顾……

褚澹的帆布包差点落地上:“你那是什么表情……行了,太暧昧了啊,婉拒!”

蒋闲:“怎么反应这么大,我难道没有这样和你说过话吗?”

“没有。”

反应过来自己回答得太快太绝对,褚澹及时补救:“当然是不可能的……就是……我提醒过你!对,我提醒过你,然后你就不怎么说了。”

蒋闲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褚澹搬着椅子坐到桌边,咳嗽三声,“好了,我现在要学习了。”

说着,他看了蒋闲一眼。

要是蒋闲还像之前那样躺着不动,他当然能若无其事地在边上学习。但现在,他该怎么无视蒋闲的目光,自己顾自己埋头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