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地厮磨着双-腿，身体空虚的期待着什么，没等到秦峥的触碰，反而沉沉地醉意再一次涌了上来，不再喃喃，恍恍惚惚的闭起了眼。

秦峥不敢再碰沉婉婉一下，狼狈的坐在地上，看着她双眼一眨一眨，困倦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

“小婉。”

“……嗯？”

“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

“你希望我走吗？”

“……你……你在这里呀……”

“我走了，你就不用刻意避着我，也没人故意跟你作对了，正是你所希望的吧？的”秦峥自嘲得笑了笑。

“……那我是不是……看不到你了？……这样……不好……不好……”沉婉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不好？你不让我走？这可是你说的。”

“……”

“你不应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们两人看似一问一答，实则答非所问。

沉婉婉早已陷入了睡梦，红肿的双唇上翘着，呼吸平稳而又绵长，丝毫不知道身旁那人，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神情注视了他良久良久。

他悄无声息的来，也悄无声息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