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等下钓不到鱼,可都是你的错。”沉婉婉心口纠紧着,又酸又涩,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嬉笑怒骂着。
“我的姑奶奶诶,就你这样还想钓到鱼。”朋友也一下子笑出了声,瞅着沉婉婉半吊子的模样摇头。
“哼,我就钓给你看!”
沉婉婉嘴上说着大话,却把手里的帽子重新盖回了脸上,根本没往她的钓竿上多看一眼。
她在帽子的遮掩下,闭上了酸涩的眼睛,藏住了眼尾那一抹极淡极淡的水光。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迟才发现……
已经……已经没有机会了吗?
她放在身侧的手,一次一次的无声收紧着,指甲嵌入在手心的软肉里,却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
唐宁在半个小时后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慢慢悠悠的傅廷深。
傅廷深一出现,立刻被几个朋友叫了过去,抱怨他一个带头的组织者却单独落跑,唐宁一直低着头,找到了沉婉婉后,快步走到她身边。
“婉婉。”唐宁轻轻的喊了一声,“这里凉,可不能睡。”
沉婉婉之前一直一声不吭,听到唐宁的声音才又露出脸来,拿掉了帽子,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回道,“我没睡着。你总算回来了,傅廷深肯放人了?”
她审视着面前的唐宁,明显跟刚才不一样了,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红艳艳的,还有些肿,一看就知道去干了什么坏事。
唐宁笑得有些羞涩,脸上的红晕更重了,“我们不说傅廷深,说你。”
“我?我怎么了?”沉婉婉扬眉。
“午餐的那个桃子酒,你有没有喝?”唐宁有些紧张地问道。
沉婉婉一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