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一一验过,在验过那道鹿鞭滋补汤时,银针骤然变黑。
“首领,这道鹿鞭汤有毒!”
有人指向萧琬,“首领,鹿鞭汤只有男子喝,肯定是这帮贱人下的毒!”
傅忱沉吟不语,显然也想到了这层,默默看向萧琬。
萧琬依旧气定神闲,淡淡道:“贱人,指谁呢?你有什么证据?我还怀疑是你下毒挑拨离间呢。”
“你这贱人又胡说八道!首领,肯定是这死丫头,她一向心狠手辣,又不安好心!你看她正好没喝鹿鞭汤,不是她是谁,满山庄还有哪个女人有这个胆?”
萧琬翻了个白眼,“我身为女子喝这汤作甚,我有和女子睡觉的本事么?你说是不是,韩大哥?”
韩老三脸臊了下,没有吭声。死丫头问自己作甚,太讨人厌了,怎么还不死!
“你少狡辩,你就说这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你谁还有这个胆下毒?”
傅忱幽幽道:“言之有理。满山庄还有哪个女人有这个胆。你说是不是,花枝? ”
身旁的花枝倏地抬起头,对上傅忱审视的目光,不由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