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家人这么不待见?但她也没有多问,只是欣然道:“晚上妹妹也去凑凑热闹吧。”
萧琬嗯了一声,花枝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外走去,听到萧琬在身后喃喃了一句:“生辰快乐。”
花枝开心地回道:“多谢妹妹。”
夜晚的无涯山,明月当空,凉凉的晚风轻拂山林。
生辰宴开始时,傅忱特意为花枝抚琴一曲。
夜风温柔地吹过,傅忱的眉眼微微低垂,隐在灯火阑珊处。他的目光很柔和,褪去了平日里的凌厉阴沉,仿佛只是一个寻常的年轻公子。
花枝不懂音律,也听不懂傅忱弹的曲子。她只觉得琴声凄美婉转,像是……有许多无法言说的心事。
首领也会有心事吗?
萧琬侧首看向窗外的月光,这样皎洁的月光,照在边关,照在海上,照在湖畔,也照在此处。
明月恒久不变,变的只有月光下的人和事。
生辰宴刚开始没多久,花枝就皱着眉捂住了肚子,傅忱温声问道:“身子不舒服?”
“是。奴家有点腹痛,去去就来。”
傅忱点了点头,看着花枝离开了大厅。他的目光轻轻掠过萧琬,见对方正安静地吃着点心,不禁撇了撇嘴,死丫头除了吃便是吃。
大门口守卫的几位男子吃饱喝足后,忽然就犯起困,一个个靠着墙打起盹来,不一会便睡得像死猪一样。
一道黑影悄悄溜到树后探出头,见几个男子不再动弹,便蹑手蹑脚地小跑到大门前。
这人的手在守卫身上小心地摸索着,摸到了一串钥匙。
昏暗的光线中,这人咧开嘴笑了下。
此人慌忙站起身,去开大门上挂着的那把沉重的铜锁。
只是钥匙刚插进锁孔,自己的手就被一只肥厚的大掌按住。
黑影转过头,吓得尖叫出声。
这厢宴席过半,众人皆喝的面红耳热,神经也兴奋起来,甚至不顾萧琬和花枝在场,肆无忌惮地开起了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