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把宽厚的檀木戒尺。
他来到她面前,冷着冰山似的脸命令:“抬手。”
祝若云哭着摇头,眼神里写满了无助的求饶,身旁的保镖抓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的左手抬起来。
那只手昨天才被打过,充血的手指变得异常肿大,肌肤也由红变紫,淤血堆积在血管里,呈现出山丘般的瘀肿。
戒尺抽下去,房间中传来响亮的拍打声。
祝若云号啕痛哭,可她的哭声远没有那些抽打声来的响亮。
范寺卿端起茶盏,用盖子将表层的茶叶捋到一旁,轻轻吹着袅袅上升的烟雾。
浑身自在的散漫感,他像是将这场家教的刑罚,当作了舒适的背景音,聆听着她的痛苦而取乐。
家有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