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邬怜都谨记不能出声,涨红的小脸隐隐流动着动情神韵,让她羞耻得生出哭意。

不让她说话,但见她咬紧牙关的坚守样子,瞿棹心里郁火更盛。

抓着她奶子的手掌收拢用力,他掐得那绵软乳肉在他指缝四处流溢,奶尖肿胀挺立。就连一直折腾她的下半身,也愈发凶悍,他重重挺腰,硕大龟头专往她敏感花心撞,一度顶到她紧致宫口。

瞬间,邬怜眼眶中的泪珠被撞得掉下来,被迫张开咬破的唇,尖叫出声:“太深了……瞿棹……我要死了……”

可瞿棹越插越快,黑漆的眸子偏执发红,硬挺巨物狠狠蹂躏她的娇弱,寒沉嗓音压着粗喘:“那就死掉。”

“……”

激烈的宫交邬怜真的承受不住,哭红眼睛,示弱恳求:“你想我怎样都可以……我错了……你轻点好不好?”

不好。

瞿棹继续重重捣干,每一下都像要捅破她的肚皮,让她害怕得想疯狂尖叫,什么体面都不顾。

而他不说话,更加重了身上的冷意和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