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宽慰了自己。

拆开外面的包装,邬怜拿着里面的小盒子上楼。进了房间,她才打开。

是一条蝴蝶珍珠贝母项链。

简单干净的款式,自然衬得人气质温柔,中间镶嵌一颗马眼钻石,让整个蝴蝶看起来无比灵动。

邬怜左右照看镜子,格外喜欢。

她大概知道瞿闻送礼物的价格,想了想,拿出手机想给他转账。可刚低头,她就看到掉在地面的小卡片。上面的字是手写,字体遒劲潇洒:[希望我的小狐狸愿望都实现。]

陆柏屿!

邬怜能想象到他说这话的语气,紧贴在她耳边,热气滚烫,吊儿郎当得不正经。

他和瞿闻完全不一样,瞿闻是谨遵教养和礼节养起来的君子,而陆柏屿是散漫长大,纨绔不羁的浪荡子。偏偏,她现在被他这样的人撩拨了。

他也聪明,没在她家佣人面前暴露两人的关系,拿瞿闻当遮掩的幌子。

手捂着胸口,邬怜犹豫过后,没有摘下这生日礼物。

在家等到中午,都没见姐姐他们从医院回来。邬怜打电话询问,祝焕玲说下午还有一些检查,晚上才能办出院。

刚撂了电话,邬怜手机就又响铃,急促不着章法,把她吓一跳。

看到上面备注的名字,更让她紧张。

不敢敷衍,邬怜深吸一口气,解锁接听:“怎……”

“在家吗?”瞿棹声音冷淡,像在联系陌生人,“我去接你。”

邬怜刚刚受到惊吓的心跳还未平缓,就又加速,喉间滚了滚,下意识拒绝:“我……我家里有人。”

“不关我事。”瞿棹冷呵一声,“二十分钟,你不出来,我把车开进去。”

“……”

她还没说话,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听着话筒内嘟嘟的忙音,邬怜猛然回神,赶紧找自己出门的衣服,连头发都来不及梳,囫囵穿好棉袄就下楼。在楼下遇到佣人,她匆匆嘱咐:“我妈他们要是回来,就说我出去买书了……”

一路小跑到别墅门口,邬怜就看到瞿棹的车,已稳稳停在路边。只是旁边有保安驻守,她有些心虚,尴尬地指着车子位置,小声解释:“我男朋友……”

就怕祝焕玲随口一问,保安暴露她的行踪。

只能把瞿棹的车安给瞿闻,她才安全。

保安笑着点点头,给她打开雕花大门。

加快脚步,邬怜迅速上车,低头系着安全带,语气带喘:“走吧……快点走。”

心虚在这时到达峰值,她怕保安看到瞿棹的脸,戳破她的谎言。

偏偏,瞿棹丝毫不急,看了她两眼,轻嗤道,“真有偷情的味道。”

“……”

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邬怜隐忍下来,什么都没说。

车子绕出这栋别墅区,驶向平直宽敞的大道,她紧张的心才缓缓落下。理智回笼,她微侧头,嗓音温软:“你说的家,是哪个?”

殊不知,她温言细语的询问还是引瞿棹不满,他想起自己那从没归属感的家。主意临时改变,他没有右转,反而继续直行,朝着老宅驶去。

见他不语,邬怜以为自己说话音量太小,挑高些嗓子,耐心重复:“是你带我去过的那个房……”

“被你前男友鸠占鹊巢的那个。”

凝眉嗤声,瞿棹打断她,眼神透着轻傲。

邬怜乖乖闭嘴,头靠着车窗玻璃,心里打起退堂鼓,不服不忿地咕哝了句:“你凶什么……我这次分干净了。”

像上次那种说分手却被抓到现行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听到了她含嗔带怨的辩驳,瞿棹没说话,嘴角勾起的淡淡弧度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