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态度坚决,取过她手机,语气裹着不容置喙的霸权,“我和他说。”
看着他解锁自己手机,邬怜慌乱之下,一把按住他的手,眼神楚楚可怜,拉长尾调同他商量:“毕竟……是他先约的我,拒绝了……不好吧。”
扬着手臂,瞿棹浓眉微敛,表情不悦。
看了她两秒,他丢掉手机,把邬怜拉到身下,咬着她粉嫩唇瓣,堵住所有反抗的呜咽。
待女人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他才作罢,掐着她小巧下巴,眼神幽邃深暗,“晚餐可以出去吃,人得全着回来,懂我意思吗。”
“……”
邬怜巴掌大的脸正红着,唯恐再被欺负,乖顺地点头,“我晚上回来给你买蛋糕。”
抬起手,瞿棹用手背擦了擦唇,寡淡的表情像多嫌弃,凛声轻嗤:“假惺惺。”
*
晚上七点,邬怜好不容易从瞿棹家里出来。
按着陆柏屿给的地址到了餐厅,她远远就看到一束玫瑰,颜色火红,在装扮素雅简约的大厅极其吸睛。在浓艳花色之后,是一身落拓白西装的陆柏屿,温雅俊美,气质矜贵。
她心头一颤,本就笨拙穿着的高跟鞋差点崴到,吓得顿在原地。
似乎看出她的困扰,陆柏屿一手带花,嘴角含着柔和浅笑,朝她走来。
花到邬怜手中,她到陆柏屿手中,由他牵着,到餐桌旁落座。
邬怜这时才反应过来,近距离看着旁边的花,眼神动容,耳尖染上红晕,纤声道,“花好漂亮,就是我带不走。”
自然懂她的意思,陆柏屿脸上笑意不减,同她一起看着那玫瑰,云淡风轻地开口:“被你看过,喜欢,它就不算白来,可以了。”
邬怜嘴角缓缓勾起。
回想早上瞿棹在意的模样,她笑意更深,口吻沾着点无可奈何:“他……爱吃醋。”
在陆柏屿听来,这句简短的评价是正向的,好像她在自豪地同他介绍男友。
是那样子的角度。
霎时,他觉得准备这一通浪漫把戏的自己像小丑,眼神幽暗落下。缓了两秒,他故作不在意,给自己倒了杯酒,突然问:“知道他吃醋还来?”
原本在看着他酒杯,邬怜往上抬眼,尽管目光避开了,却看得直白,委屈喃喃:“你不想我?”
陆柏屿还没说话。
邬怜倏地站起身,拿起包就要走。
一声闷响,她旁边的椅子被踹了一脚,歪斜着,抵在她腿前。
突兀异响吸引了周围约会的情侣,已经有人投来探究目光。
陆柏屿从未如此失礼过,让邬怜有些惊讶,愣在原地。
只见,他往日吊儿郎当的眉眼压着隐隐阴翳,紧锁着她,强势口吻不容置喙:“坐我身边来。”
“……”
小嘴娇俏撅着,邬怜只坚持两秒,就乖乖坐到他身边。
腰间霎时圈过来一条手臂,紧实有力,让她无处可躲。很快,那道熟悉又清淡的男香从她四面八方倾覆而来,牢牢环绕着,让她心跳加速,脸尖粉红。
陆柏屿亲着她耳珠,恶劣地轻咬,热气痞厉渡过:“宝宝,何止我想你。”
他后面又说了一句,让邬怜整张脸红透,慌张羞赧的眼神左右逡巡,唯恐被第二个人听到。确认没有,她娇怯地抬起拳头,重重在他胸口捶了两下。
还不解气。
……
吃完饭,餐厅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柏屿的劲敌。
瞿棹坐在他对面,垂眼看着桌上不能再吃的残羹,抬抬下巴,口吻寻常:“我还没吃饭,你请客。”
就像还没女人问题牵扯其中之前,兄弟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