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几点是早?”

“……”

邬怜自己都觉得过分,有点羞于启齿,“四……四点半?”

闻言,瞿棹放下毛巾,喉间溢出轻嗤短哼,“你不如让我现在就走。”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半。

一时语塞,邬怜站在床边,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手指着浴室方向,问道,“要是现在洗你的衣服,明早能干吗?”

瞿棹也看过去,但很快收回目光,坐在床边,语气敷衍:“不知道。”

“……”

不等邬怜出声,瞿棹屈起的长腿往前伸,脚尖抵住她拖鞋,故意撞了撞。

“给我吹头发,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