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我的话?”
他目光瞬变森冷,犹如寒冰刺骨。
拒绝不了,邬怜费力地爬上去,坐在边沿。雨还在下,车身有点滑,她谨慎地撑着双掌,眼皮被雨滴砸得发痛,努力睁开却失败。
看不清瞿棹,她低垂着头,没有放弃讨饶:“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那不是吻痕,他也是突然过来……啊……”
没有耐心听她狡辩,瞿棹健硕的手臂微微用力,一把扯下她宽松的睡裤。
连带沾着白浊的内裤。
刚刚没来得及清理下面,她就急匆匆地下车。
现在,都被瞿棹发现。
他缓缓勾起唇角,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神情不清,加剧强势的侵略感,轻嗤一声:“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