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怜现在极为敏感,听力同样,顺着他的话看去,发现不远处确实有颗高耸粗壮的棕树,枝叶繁盛,看起来很好藏身。

察觉自己已经在预估不被人发现的可能性时,她心头猛地颤了下,不待理智反应,就将自己所有贸然的决定推给大脑,认为自己在想办法讨好陆柏屿,方便成功回家。

没有多余的时间琢磨更深层次的内心,邬怜被陆柏屿搂着腰,带到那颗树后。

踉跄几步,邬怜松散绑在脑后的马尾凌乱了,她抬手要整理,陆柏屿已经撩开她的裙摆,直接把手伸进她内裤。

他修长指节探到她两片贝肉之间,开始前后揉搓,没两下,就抽出来,展示给她看,嘴角含笑:“就湿了?”

“……”

羞耻像发芽的种子,一旦破土,汹涌上窜,搅得邬怜胸腔震颤,心慌得厉害。

她矢口否认:“不是因为你……”

女孩子强撑的自尊,陆柏屿没有执意打破,忽视被她淫水沾湿的手指,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挺腰让她真切地感受,嗓音低沉,拖着可怜的腔调:“可我是因为你,硬得疼了。”

“……”

攥在邬怜手腕的男人手指还带有自己体液,加上他没皮没脸的话语,都让她又羞又愤,漂亮的眼睫慌乱眨颤,囫囵道,“我……不是因为我,我要回去了……”

遇到麻烦就想躲,是弱者的习性,邬怜熟练地龟缩。

偏偏,陆柏屿是把软刀子,惯会磨人痛处,抓人七寸。

“我发誓,明天带你回国。”

他一字一顿地讲着,邬怜对上他沉静黑漆的眼珠,竟生出几分相信的冲动。眨眼间,她猛然回神,想到之前被骗的遭遇,语态谨慎:“发誓有什么用?如果你……”

“拿我爸的命发誓。”四目对视,陆柏屿淡淡道,“如果我不守约,他……”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