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现这是一栋私人别墅,走廊宽阔,墙上挂着西式油画,显得比房间还要安静。心跳越来越快,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希望见到陆柏屿,又怕真见到。

来到一楼,等待她的是几个五官深邃的外国女人,穿着格式化的女佣装扮,对她弯唇浅笑。

有人站出来说话,邬怜却一个字都听不懂,甚至分辨不出是哪国语言。她英语很好,试着与她们交流,对方却与她一样,蹙眉眼神困惑。

语言不通。

霎时间,邬怜心慌加剧,委屈感倍增,眼眶热得聚出晶莹泪珠。她环顾四周,目光越过客厅旁的偌大落地窗,看到外面的绿茵路上走动的都是异国面孔。

一种不祥的预感盈上心头。

就在她理智临近崩溃时,别墅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来一道高大身影,满头金发,极其惹眼。

邬怜像在瞬间找到救命稻草,快步跑过去,紧攥住陆柏屿的胳膊,语气颤抖:“这是哪儿?你要做什么?”

被她紧紧缠住手臂,平整的衣服布料生出褶皱,陆柏屿看着,不气不恼,嘴角勾起:“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么?”

“……”

猜得到,但邬怜不想承认。

这里是国外,自己人生地不熟,一个人都不认识,无法与人沟通更是让她没有安全感。最关键的是,她出门时没有带身份证件。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