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识抬举,竟然肖想揣测他对自己暗藏心意。
真是蠢。
越想越委屈,越会生气。
唇角颤了颤,邬怜心里像拧了劲儿,牵扯出丝丝拉拉的痛,让她语气顿变疏冷:“我是人,我有清清楚楚的名字。”
察觉她动气,瞿棹眼底神色依旧寡淡,声音不辨情绪,“那就叫小狗。”
“……”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邬怜想打他脸。
偏偏,她没能力做自己。
如一尊风化多年的雕像,坐在他腿上的邬怜一动不动,双手紧攥,指尖捏得失去血色,指骨凸显,情绪隐忍克制。
瞿棹瞧见,托着她的腰让她下去,随之起身,目光懒漫睨下,用平淡的声音问:“不好听吗?和你学的。”
目光怔然,邬怜想到很久之前,瞿棹看到她给瞿闻的聊天备注,是亲昵的puppy。
但两种文字的寓意截然不同好吗?!
愤懑全然堵在嗓子眼儿,邬怜想骂人不知从哪开始,最终憋出一串咳嗽,脸都涨红。